“张卿,你认得此人?”朱由校转过身来,好奇的看着面前的年青人。
“是臣的内侄,”张惟贤有些尴尬,忙使眼色让年青人行礼,“是永康侯府的世子徐锡胤。”
“原来也是忠良之后,”朱由校不咸不淡的评价了一句,却继续追问,“你还没有告诉朕,刚才的场景真的好笑吗?”
“不,不好笑。”徐锡胤的脸涨得通红,羞的只想在地上找个缝隙钻进去,可地面是酒楼主人刚铺的地毯,怎么也找不到可以逃生的地洞。
“哦,朕明白了。”朱由校恍然大悟,“是你看不起他们,觉得你比他们强,换了是你肯定要做的更好。对吗?”
“我,我,”徐锡胤吱吱呜呜的,怎么回答也不是,偷偷的瞧了一眼张惟贤,希望姑父能出来帮个忙。可张惟贤却紧闭着嘴,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看徐锡胤张口结舌面红耳赤,朱由校冷笑了一声,“既然你觉得自己做的要比他们好,那朕就给你个恩典,让你也去军中训练一些时日。”
“啊,”徐锡胤这次可真的傻眼了,他本就是个纨绔子弟,每日饮酒取乐糊涂过日,又何时想过要到军营里面度日。
刚想拒绝,却听到耳边一声呵斥,“还不快点谢恩。”
双腿不由自主的一软,徐锡胤就跪在了地上。
发作完徐锡胤,朱由校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
其实他进来来这里观看教导营训练,也有很大目的是为了这酒楼上围观的人。教导营不是一次两次的抱怨了,说总是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在训练的时候起哄,想要驱逐却都是官员子弟勋贵出身。
正好朱由校想整顿京中习气,就借此机会发作一番,又让张惟贤传旨,令京中适龄的勋贵子弟都到教导营参加训练。
做完了这些,朱由校才施施然的打道回府。
回到宫中,廷推的消息也正好传了回来。
廷推的结果并没有出乎朱由校的预料,原户部尚书李三才被起复,出任户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参与机要,成为了内阁的第五位阁臣。
在内阁拟红上用了印,朱由校有些疲惫的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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