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却又摇摇头,“也对也不对,圣上做皇孙的时候就创办了新军,这次怕是也要走新军的路子。”张之极用手指指辽东方向,示意那里还有皇帝的一支亲信力量。新军这些日子虽没有大的战绩,却一直部署在辽东最前线,不断的和建虏小规模交锋。“新军才是皇帝最大的依靠,我觉得皇帝可能把新军召回一部,然后用教导营里面的人补充,单独成军。至于教导营,却还会留下来。”
“你的意思是说,教导营将成为一座武学?”今天,张之极给张惟贤的震惊太多了,若是张之极说他才是皇帝的背后谋主,怕是张惟贤也会欣慰的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好好的干。
“不错,”张之极点点头,“若是单独成立武学,怕是那些腐儒又会说三道四。可要是教导营性质的皇帝亲军,却没人敢胡说八道。”
说到这里,张之极扭头对着自己的几个兄弟,“等过些日子,我将会去考取教导营的名额,不知几位弟弟可愿和愚兄一起闯上一闯?”
“妈呀,”张之栋扭头就往外跑,“这样的事情可不要找我,那些教导营的人根本就不是人,我可受不了。”剩下的两个弟弟也面面相觑,趁张惟贤还没反应过来,也立即溜之大吉。
也不怪他们畏之如虎,而是教导营里面的训练太严厉了。每天五点钟开始跑操,然后是背诵皇帝训令,吃完早餐是上午的分科目学习,每隔五日一次会操,科目对抗失败的就罚扫厕所。下午比较自由,一个时辰队列训练后,可以自行训练,不管是兵器拳脚,还是读书练字,只要不违纪就行。可队与队之间,哨与哨之间都有对抗,比赛输了的后果自己想。
可以说,教导营里面一天到晚精神都提的紧紧的,根本不是纨绔子弟混日子的地方。要不然张惟贤也不会想方法把儿子送到教导营改编的军队,而不是直接送到教导营。
听儿子要说去教导营,张惟贤半天才缓过劲来,拉着张之极左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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