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相信朱由校的话,却不得不和他保持一致,“微臣府中也有一些家丁,若是万岁爷信得过微臣,微臣愿肝脑涂地。”
“英国公说的什么话,若我信不过你,又怎么会让你和方大人一起进来。”虽然对张惟贤口称万岁感到很兴奋,可朱由校还是保持的心中冷静,简单夸奖了张惟贤几句,就让他和方从哲出去传话,“皇上伤势很重,已经危在旦夕,御医正在极力抢救,还请众卿稍安勿躁。”
张惟贤沉声领命,和方从哲一起出去传话,可走到半途,却悄悄的拉拉方从哲的手,“张某的身家性命,还请方大人多多照顾。”
在张惟贤的认知里,方从哲才是朱由校真正的亲信。不像自己,完全是赶鸭子上架。
可方从哲却是有苦自己知,知道自己虽和皇太子走的比较近,却没有达到托付腹心的地步。不过也不敢说破,只能胡乱点头后要求张惟贤,“也请英国公日后多多关照。”
看到张惟贤方从哲两人回来,刘一燝眼中满是嫉恨,倒是韩爌还能保持一点气度,微笑着给两人打了打招呼。
不过,在张惟贤传达了朱由校的话以后,韩爌嘴角上的微笑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其他的官员也都是面无表情,更有甚者还双目含泪,做出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众人一起等,等啊等,等到日到中天,又等到太阳西斜,终于在未时一刻的时候等到了昭仁殿里面的哭声。
“皇帝殡天了。”一句苍凉的喊声在众人耳边响起,然后就是一阵嚎啕大哭的声音。
刘一燝伏在地上,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才听到了宫中的丧钟一声声的响起,然后有内侍过来传话,说皇太子有请。
这一次,朱由校喊得人比较多。除了内阁的三位阁臣,六部的各位尚书,和都察院左都御史、通政司使外,排名比较靠前的几个勋贵也以张惟贤为首赶了过来。
“父皇已经去了,可我们却不能让皇上去的不安心。”朱由校简单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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