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气的逐渐炎热,京城里面请酒宴客就慢慢的转移到了海子附近,这里有京城最大的水面,气温要比别的地方低上许多。不过,也正因为有这样的好处,海子周围的地域早早的就被高官贵族们瓜分干净,建成了大小不一的园林。而能在这附近开设酒楼饭庄的,个个都是背景深厚的主。
朱由校此时就坐在这里的一个酒楼上,这是李三才的一处家业。一两亩大小的面积,却修建的绿意葱葱。而朱由校做的地方,更是推开窗户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水面。
此时,几个打着赤膊的少年正在那里玩水,四溅的水花引得岸边不停地有人叫好。
朱由校就这样看着,时不时还高声点评几句,就好像自己是一个人来找乐子似得,把正弓着身子给他请安的李三才视而不见,气的他差点挥袖子走人。
不过,能把朱由校请到这里,李三才早就做好了受辱的准备,这是他在年前天津事变后就定下的主意,却一直拖延到现在才得以实现。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李三才不但不断地想名目给太孙府送礼,更动用了几乎所有的人情,才让朱由校觉得他还有用,也愿意为自己所用,给了他这次见面的机会。
晾了李三才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朱由校才觉得给够了下马威,示意李三才坐下。
“听说你在通州有家木器厂?”以朱由校现在的地位,李三才目前的处境,已经不需要朱由校再玩什么礼贤下士的把戏。他需要李三才老老实实的做他的奴才,李三才需要他给自己儿子留条活路,若再是客客气气,反而会让李三才内心不安。
“正是,可是殿下想做什么东西?”李三才小心翼翼的问着朱由校的意见。
“把厂子搬迁到天津去,所有的师傅都要去,到那里也不要再生产什么玩意,直接开始造船。”
造船厂一直是朱由校最不满意的地方,不是说没有合适的造船师傅,而是找不来合适的管理者。当然,若是愿意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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