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猜测说了出去。他毕竟是科举正途出身,也有几个同年能和汪应蛟扯上关系,隐约听到了风声,说是户部准备对渔政衙门下手。
朱由校点点头,其实他心里也有这样的预感。
说到底,户部今年的危机来的太突然了。现在正是各地上缴秋税的时间,可国库里硬是不见银子,这里面有地方推诿拖延缴税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辽东要钱要的太狠了。朱由校虽然回绝了户部借钱的文书,可也知道汪应蛟迟早还会找上门来。
“说到底,还是我不该轻易露富。”朱由校心中苦笑,自己好意和汪应蛟拉关系,没想到却成了自己的讨债鬼。
只不过,朱由校还有一件事不太明白,户部既然没有了钱,为什么汪应蛟不直接来找自己。朱由校总觉得,一句话不说就下黑手,这不像是满身正气的文官能干的事,反倒是武将的可能比较大。难道说,汪应蛟文官的外表下,是一颗武将飞扬跋扈的心?
“怕是有人捣鬼,”相比之下,同样出身翰林的孙承宗对某些人关注的比较多些,“汪应蛟和李三才是同年,两人都是万历二年的进士。”
朱由校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又是李家在里面捣鬼。不过债多了不愁,总有和李家彻底清算的时候,朱由校现在的态度就是冷眼旁观,看李家能蹦到什么时候。
清了清嗓子,朱由校开始逐步安排手中的事务。可仔细一盘查,朱由校也被自己手中的各种收益吓了一跳。
先说渔政衙门方面,通过各种手段,渔政衙门已经把持了天津所有的干鱼生意和八成以上的鲜鱼生意。每天都有百万斤以上的鲜鱼被送入加工厂,经盐水侵泡后,被压成鱼干,烘干后送入市场。为此,工匠还专门设计了一个工具,就像水压机一样,可以将大批量的鱼肉一次挤压成型。
除此之外,暗地里走私的生意也日益扩大,二十万石粮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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