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辽东局势呢。”
“我当然关心辽东局势,可我更愿意用做的方式来表达。”朱由校白了徐光启一眼,“幼军早晚要去见见血,要不然就只是个空架子。可除了辽东,还有那里更能炼兵。只不过,”朱由校故意讽刺道,“有人临阵脱逃不愿意出力。”
徐光启听了一阵苦笑,“若是殿下早说,臣又何必做这恶人。也罢,臣就陪着殿下训练出一只天下强军。”
徐光启当初能主动请缨训练新军,就是秉着心中的一腔豪情。只是事与愿违,新军变成了幼军,一军主帅成了管账薄的小吏,徐光启才生了引退之心。
当然,也是徐光启渐渐的发现,自己这个主薄并没有朝廷的任命,完全是皇太孙的私人班子,这让科举正途出身的徐光启有些难以接受。
幸运的是,朱由校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妥,就大胆的向徐光启承诺,“先生切莫高兴地太早,我已经向圣上请旨,增设天津巡抚一职。到那时,先生不但要帮着我处理军中事务,还要掌管天津政务。”
好不容易安抚住徐光启,让他开始准备过冬的军事物资后,朱由校才慢慢地回到自己的住处。
一进门,朱由校就觉得不对,这屋里分明有着缕缕的脂粉香气。四下观察一番,朱由校悄然的走向了床榻,低垂的轻纱里面,分明有人在那里坐着。
朱由校的心突然热了起来,这是谁这么有眼色,给自己送上了这样的一份大礼。
猛地掀起轻纱,朱由校根本没有怀疑是不是有刺客藏在里面,若是在自己的军营里,在自己亲信侍卫的团团守卫下,能有刺客进了屋子,那朱由校只能说,“你是不是话本看多了。”
“好一对姐妹花,”朱由校发出一声赞叹,将禄山之爪伸向了两个女子的隆起,两个女子都是赤着身子盘坐在床上,可反映却截然不同。
年纪较长的那个呆着木鸡毫无反应,年纪较轻的那个却嘤咛一声躲到了年长的怀里。
“你躲什么,”朱由校淫笑着,丢开了年长的不管,把注意力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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