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营,却被人堵着门骂,这样的军队还能用吗?又怎么敢用?”
方世鸿被骂的脸红耳赤,低着头不敢言语。
朱由校却并不善罢甘休,而是接着骂道,“徐先生乃大才之人,我只是手中缺人,才让他帮着打理后勤事务。可你不知好歹,也不看看刘家算什么东西,就拉着先生去刘家受辱,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方世鸿在挨骂,徐光启的脸色也不好看。去刘家说情是他和方世鸿共同做的决定,也是他自视过高以为能马到成功。可刘家也不知犯了哪门子邪,就是不肯罢休,结果犯在了皇太孙手里,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徐光启想向皇太孙告罪,却被朱由校拦住了,“我从来不曾怪过先生,先生也莫要妄自菲簿。就连教训方世鸿,也是对他恨铁不成钢,怕他折了锐气,做事畏手畏脚。”
徐光启勉强接受了皇太孙的解释,可还是想问清楚如何处置刘家。毕竟,刘家虽然做事荒唐,可还是属于士林一员,若是处置的过了,必定会引起士林反弹。
朱由校也觉得十分棘手,这刘家轻不得又重不得,若是处置的轻了,自己就成了莫大的笑话,幼军的士气更是会一蹶不振。可要是处置的重了,自己刚刚刷好的声望,就会再次降到谷底。
可几经权衡后,朱由校还是做出了决定,“刘家私通建虏,帮老奴刺探幼军军机,罪不可恕。”
徐光启听了一声长叹,却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只能妙笔生花,将刘家德事情重新演绎了一遍。
什么士卒无意发现后迅速上报,皇太孙定计引蛇出洞,徐光启方世鸿亲探敌情,还有一鼓作气破获刘家通敌卖国证据,都在徐光启的奏章上活灵活现。
朱由校看了摇头苦笑,“这文人的笔杆子还真厉害,简简单单的就把刘家打入了万丈深渊。”话虽如此,可朱由校却觉得很满意,觉得这样呈报上去,自己肯定少了很多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