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鸿回到家中,方从哲已经在书房中等候多时。
一见到父亲,方世鸿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询问,他心中实在有太多的不解。
在方世鸿的记忆里,自家和东宫向来都不太亲厚,和皇长子朱由校更是少有瓜葛。看今天朱由校的作为,更是不合自己父亲的秉性。可偏偏就是这样的朱由校,却偏偏入了方从哲的眼。
方从哲却没有正面回答方世鸿的问题,而是详细了解了事情的后继发展。当听说朱由校将一干人证都交给了会试主考官处置后,方从哲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去跟着,长孙殿下可曾说些什么?”
“不曾。”
“那就好。”方从哲的神情愈加的平和。
“父亲,”方世鸿有点烦了,从小到大,自己老爹就是这番嘴脸,神神秘秘的,从来不正面回答自己,还美其名曰是锻炼自己。
看到儿子烦躁的表情,方从哲暗暗的叹了口气,子不类父,真是人生最大的悲哀。同时,更是在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过些日子,为父会向圣上请旨,为你荫官。”方从哲的语气十分平淡,却吓得方世鸿猛的跪在了地上。
“父亲,儿子错了,请父亲原谅。”方世鸿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安。
国朝肇始,就继承前朝制度,准许职官恩荫子弟。如三品京官以上者,可恩荫一子入监读书,内阁学士更是可以恩荫子弟为官。不过,恩荫入仕并非正途,向来受到科举入仕的正途官排挤,前途有限。如果不是子弟太过愚钝,内阁诸老向来不会向圣上请旨恩荫。
所以,方从哲一直以来都是从严教子,要求方世鸿科举入仕。就连今天去贡院,也是想让方世鸿感受一下考场气氛。可这样的一个人,却突然改弦易辙,不再从严要求,这让方世鸿感到无所适从。
“你先起来,”方从哲也有点伤怀,他一把拉起儿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儿子二十出头却早生华发,更是确定了心中的想法。自己的儿子自幼就生性好动,在习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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