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朱由校的心却松了下来。
王国兴年少气盛吐血昏厥,朱由校虽心有愧疚,却知道木已成舟,自己无非就是日后弥补。
而王国盛手足情深主动为堂兄报仇雪恨,行事虽然鲁莽,心却是好的。
至于王国盛是否将杨达才打死打伤,呵呵,朱由校觉得全无压力。大不了,自己帮忙顶着就是。
“回殿下的话,”朱由校觉得小事一桩,可王家的那个家人却觉得天都快塌了,“盛少爷虽然带了几个下人,可那杨达才住的可是苏州会馆啊……”
苏州会馆?!朱由校愣了一下,顿时就跳了起来,“你这个蠢材,还不前面带路。”
朱由校只想把王国盛捆起来好好地打一顿,这小子的胆子还真大,单枪匹马就想闯人家的苏州会馆,而且还是在科举之年大批学子聚集京城的时候。
朱由校可以肯定,这时候的苏州会馆必定挤满了来自苏州的考生。这也是中国传统的习惯,出门在外总要找个老乡多的地方聚在一起,而苏州会馆就是苏州人在京城聚集的地方。
匆匆带上几个侍卫,朱由校骑着马匆匆向苏州会馆赶。一路上不知道撞翻了多少行人,打碎了市面上多少货物,可朱由校赶到苏州会馆的时候,还是晚到了一步。
王国盛被打的鼻青脸肿,五花大绑的扔在会馆的门口,一张嘴更是被块破布堵得严严实实。而他带来的几个家丁,也都一个个被捆在那里,被苏州会馆的人看的死死地。
大门里面的院子里,王昇正弓着身子,卑躬屈膝的向着几个老者求着情。在王昇和几个老者的不远处,一个青年举子神情狼狈的站在门口,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王国盛不放。
“大爷,那个人就是杨达才。”魏朝指了指青年举子,告诉了朱由校。
朱由校点了点头,看杨达才的脸上带着淤青,袍子上也沾满了泥土,就知道王国盛没少在他身上招呼。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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