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去搀扶一下。
然而,这并不代表萧桓未曾动怒——实则,他的怒气包括瑾容是十分清晰而直接地感受得到——毕竟,自从同萧勇告辞之后,他们之间就再未曾有只言片语的交流。
而现在正自顾自手执书卷翻阅的人的唇边却是毫无笑意,亦是证明了他心绪不佳的有力证据。
这种“沉默以对”的相处模式一直持续到了晚膳之后,萧桓说出了回府之后对瑾容的第一句,亦是唯一一句话:“今日我宿在书房。”
淡淡扔下这句话,萧桓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瑾容动了动嘴唇,最终未曾说出一个字。但是她十分清楚,在萧桓转身的一瞬间,她并不似看上去这般镇定自如。
她……竟然因着萧桓的动怒而坐立不安。瑾容十分意外:那个男人,竟已然到达可以影响她的喜怒的地步了么?
靖王府上男女主人之间微妙的氛围,便是马房的小厮亦能够感觉得到而退避三舍,更遑论视瑾容为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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