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包天,竟然敢如此戏弄我丁家子弟,简直目无王法。”丁春秋气的身体都有些颤抖,沉吟了一下后说道:“看样子这两人是有预谋的,你最近是不是又在外面惹祸了,得罪了什么人。”
“爷爷,我真的没有得罪什么人啊,孙儿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就算是得罪了一些人他们也不敢这么做。”丁浩委屈的哭诉道,这次的事情让他丢脸丢大发了,一颗心至今仍是七上八下。
“少爷,你说会不会是纳兰烁啊。”旁边跪倒在地的一名随从想了一下,弱弱的说道。
“纳兰烁!”丁浩闻言微微一愣,紧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激动的说道:“爷爷,我想起来了,当时那名女子肯定是个男人假扮的,而且身材很胖,绝对是纳兰烁,绝对是他。”
丁春秋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立刻下令查找当天与纳兰烁有关的事情,凭借着丁家的势力竟然被他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就在外面人人自危,风卷涌动的时候,身为这次事件的制造者,贺尚却悠闲的每天呆在屋里面除了修炼就是吃饭睡觉。
不是贺尚不想出去游玩一番,主要是他现在身不由己。上次他欺骗纳兰火儿,将罪名按加在他老爹贺霸天的身上。
别看贺尚老爹贺霸天长的很是魁梧不凡,却是一个标准的妻管严,在纳兰雪的面前是大气都不敢喘。
如果让他统领的士兵们知道,一项威严不凡的贺霸天会是个妻管严,肯定会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受到纳兰火儿的挑唆,贺尚的母亲纳兰雪还真以为贺霸天教授贺尚那些东西,不由的气不打一处来,当天晚上立刻施展家法。
不管贺霸天怎么解释都没用,硬是把一个硬汉给折磨的第二天盯着双熊猫眼,走路都有些不顺畅。
委屈愤怒的贺霸天气的牙根痒痒,却也不敢打骂贺尚,生怕纳兰雪再次施展家法,只能将他软禁在房间中,让贺尚变成了个屋里蹲。
在屋子里等待了两天后,纳兰烁终于将贺尚盼望的半坛烈阳酒给送了过来。
怀中抱着半坛烈阳酒,贺尚伸手将酒坛子上面的盖子打开。
刚一打开一股热烈的酒香气就从中涌现出来,这种酒香特别的浓郁仿佛一团火焰一般,光是闻着这种香气,贺尚就感觉仿佛一团火在肺部燃烧。
“果然不愧是烈阳酒,希望对于我修炼功法有所帮助。”
贺尚满怀期待的倒出了一茶碗烈阳酒,看着泛着红色犹如火焰般的酒液,犹豫了一下后,一口将其喝了下去。
“咳!!”刚一喝到肚子中,贺尚就感觉仿佛一团火焰在胃里炸开,炽热而辛辣的感觉传遍全身,全身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色。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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