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下來,才用手遮住她疲倦而虚弱的眼睛:“不要说话,睡吧,有我在。”他的声音在暗沉的夜色、浅淡的月色中极其有说服力。
夏侯沉霄身上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的香味,闻着闻着,慢慢催着睡意。温玉蔻只觉得眼皮越來越重,而男人的怀抱又实在太舒服,温暖又宽阔,便是在黑暗中也如月光般温润。
温玉蔻抱住夏侯沉霄的一只胳膊,两眼蒙着泪光,睫毛一点、一点垂下,安心地睡了过去。夏侯沉霄一直等到她呼吸均匀、心跳也正常的时候,才试图抽出发麻的胳膊。但是温玉蔻竟然牢牢抓着,像小兽守着自己的食物不肯放松,一点也不给抽出的奉缝隙。甚至在抽动的过程中,一副要哭出來的委屈样子,紧紧抱着,嘴里呜呜咽咽:“不要……”
夏侯沉宵忙道:“好好,我不拿走,你睡吧,睡吧。”安抚着她。
四周渐渐平静如水。
蝴蝶帐荡漾着月色,忽而听见一声无奈的叹息:“我本來是要來审问你的,可你这般脆弱,又教我如何狠得下心……”
低头,轻吻,缠绵深情;
第二日温玉蔻迟迟醒來,日上三竿,望着微凉的日光,发起愣來。华月端了茶水进來,见她醒了,忙撩起帐子,边伺候她起床边笑道:“小姐这一场好睡。将军一大早过來,知道你还在睡觉就走了,还让我们不要打扰你呢。”
温玉蔻张着胳膊,微微诧异:“父亲來过?”
“是呀,说是來看看你,奴婢问过了,沒有什么大事。”
温玉蔻轻轻“哦”了一声,暗道父亲怎么会沒事來看她,该不会是头风犯了,或者走错路?自己这小院和二妹的也不顺路啊……
漱完口,温玉蔻沒什么心情吃饭,用了几口汤就放下了碗,华月很是担忧:“小姐怎么只吃这一点?厨子新作的螃蟹酿橙和酒酿清蒸鸭子碰都沒碰呢。是不是嫌太油腻?不如奴婢亲自下厨给您熬煮些好喝的粥……”
温玉蔻微微笑道:“不用了,只是沒什么胃口,想出去瞧瞧。”沉默片刻,又问:“华月,昨夜你可來过我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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