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多少爱恨,情之痴狂,无非是当时明月,他年青坟。
温玉蔻站在冰室外,望着严阵把守的侍卫队,目光一点一点暗了下來。父亲又來看母亲了。他进去已经三炷香的时间,仍沒有出來的迹象。那紧闭的门后,是怎样的华丽,又是怎样的冰冷呢?挚爱的人,不能言,不能笑,不能回应,应是让人极其难以忍受的酷刑吧。
“华月,你说父亲他,会不会觉得冷呢?让母亲一个人呢零零躺在里面,那么冷,又那么孤独,甚至不愿意让我和承郢去看母亲一眼……他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所以才这么冷酷无情?”温玉蔻喃喃道。
“小姐,将军这样……一定有他的道理,你不要多心,将军爱玉夫人至深,绝不会伤害她一分一毫,或许他怕你和少爷的热气冲撞了夫人……要知道,将军每次进去前,都会在冰水里浸浴一个时辰,冻至浑身冷透才进去……”
“这又是何苦……”
温将军从冰室里出來,他头发和衣服上皆满是冰霜,好似一个雪人,面色苍白的回头看了看冰室,这才带着人离开。临走前,他朝温玉蔻藏身的地方看了看,父女俩的目光隔着枝叶交汇在一起,一个不甘埋怨,一个无可奈何。
“沒有我的允许,擅入者,死!”终于,温将军那力拔山河的声音,顺着花尖一路传到温玉蔻耳朵里。他冲温玉蔻摇了摇头,目光刚毅,不容质疑。他似乎在说,不管温玉蔻是不是他女儿,只要敢踏入冰室一步,他,绝不留情!
温玉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那紧闭的冰室之门,不知不觉想起往日母亲在时的温暖时光,一阵心酸,差点落下泪來。华月在一旁递过帕子,抬眼看了看,轻声安慰:“小姐,你别难过,我们总会找到见玉夫人的办法的。人活着,总归会相见,你千万要保重自己。”
温玉蔻推开华月的手,眼睛定定看着那道华丽冰冷的门,良久才道:“人活着,为了一丝渺茫的希望挣扎徘徊,而死了的人,却只想将这希望拉入深渊,总好过,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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