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温玉蔻眼中的悲伤与执着触动了夏侯沉霄,手抚摸着袖中藏着的短剑,冰凉,坚韧,冷硬,那短暂的冷使他的心冷却,逐渐升上来一点怜悯:“假如我在这里杀了你,完全可以嫁祸这些死去的侍卫,抽身退得干干净净。就算这样,你还是要上塔吗?”
“是。”温玉蔻毫不迟疑地回答:“不管你问多少遍,我的决定都不会动摇半分。”
“为什么?”夏侯沉霄的手从短剑上拿开,第一次没有斩钉截铁地踢开阻挡在前的石头,而是低下头来细细观察这块顽石,企图找出让她如此笃定的理由。
“三皇子对我如此关心,又是为了什么呢?没有我,也会有其他人上塔,难道三皇子要杀了所有上来的人?我想您最紧急的是如何处理这些尸体,而不是对我纠缠不清,否则就太过小题大做了。”温玉蔻的眸子如同永无止境的夜色一般,清透冰冷,三分不耐,七分淡然。
夏侯沉霄见她如此轻易地转移话题,不由得一笑,同时也觉得自己的确有些大题小做。那温玉蔻有再多心机,再多谋略,也不过是个未长成的少女,如何能够和自己抗争。就算她偷偷高密,把自己供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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