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翼般的吻飘然而落时,舒然明显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胸口咚咚咚地直撞,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情绪都被那额角那个吻所牵动着,它落下来,靠近,她心颤不已,停留住,她居然心里贪恋着,希望能停得久一些,而在额角那蝴蝶般的吻飞走时,她浑身都颤了一下,人也惊醒中伸手不由自主地抓扯住了他的衬衣衣角,睁大着眼睛慌神般地望着身边的男人。
“怎么了?”尚卿文敏感地观察到她眼睛里闪过的惊慌失措,侧身躺下将她像个孩子似地抱在怀里,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
舒然闭上了眼睛,好久才回过神来,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了拉,拽着他衣角的手也才慢慢地松开。
身侧他的呼吸声有些沉,舒然即便是闭着眼睛也感觉得到他并没有睡着,些许是以为她睡着了,旁边的男人才缓缓起身,替她拉好了被子,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浴室。
就在浴室里的水洒哗啦啦地响起时,躺在床上的舒然睁开了眼睛,盖在软被里的手把被子慢慢地捏紧。
刚才,在他的吻离开她的额头时,她居然,突然间害怕了!!
是害怕那个吻突然不见,还是,害怕面前的这个男人,会突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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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特征一切正常,而且病人已经出现了好几次快要清醒过来的反应,这是个很好的现象,只要家属注意细心观察,平时多注意跟他多说说话,对他的脑神经进行一些语言上的刺/激,对他的苏醒会有一定的帮助的!”每日的例行检查,医生在床边说了这样的一番话,激励人心的话。
“多谢,多谢医生了!”冉爷爷激动地跟医生握手,冉奶奶也松了一口气,走到床边看着有些消瘦的儿子,叹息中眉头不由得耸了耸,低声说道:“我就知道那两母女是我们家的克星!”
“好了好了,现在说着这些都没用了,等他醒过来就好了!”冉爷爷这段时间也憔悴了不少,不过精神还好,尤其是在听到今天医生说的那些话,心态也放松了些,人也感觉轻松了。
“你呀,就陪在他身边说说话吧,他或许听得到,就跟刚才那个医生说的一样,说不定就真的醒来了呢!”冉爷爷恨不得马上实施,催促着冉奶奶赶紧说话,冉奶奶蹙眉,“他嫌我唠叨!”
冉奶奶说着,眼睛有些发酸,是啊,唠叨,能唠叨多久呢?这些年儿子都是偷偷回家看他们一眼,而他们也不会让然然那丫头知道她爸爸回来过,这几十年他回家就站一会儿,鲜少有时间能留下来吃顿饭,还得两边都瞒着,她不知道有多少次都在他面前哭诉,你这是何苦呢?当年跟舒童娅那段婚姻虽然不如意,但也没见一个离异的人会过得这么幸苦这么心累!
这些年抚养舒然的费用一部分是他们老两口的退休工资,一大部分是出自冉启东,后来出国的费用就是舒童娅给的,他们知道舒然不会要冉启东给的钱,所以在钱的方面是只字不提。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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