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尴尬的笑声,似乎是很了解舒然的个性,所以说话时避重就轻,自觉地没有去提那牛鼻子导师。
舒然从电话那边听到了悠扬的小提琴声,那边似乎很安静,没有舒然料想中的聚会烦躁气息,舒然讨厌人多的地方,不仅空气不畅,人前面具的说辞和做作的姿态都让她觉得每个人都像是被牵了线的木偶,看起来一点都不真实,这还没有林雪静口中的那些‘死物’有思考价值,与那些人接触,她还不如关在研究室里研究她的古尸古物,至少,在面对这些东西的时候,她可以一点点地剖析,让它展示出最真实的一面出来。
而对着人,一颗七窍玲珑心,只要是这一刻是活着的,那永远都是有变数的!
舒然转动着方向盘的时候伸手抓了一把有些乱的头发,出门前她刚好洗了澡洗了头发,吃了火锅一身的火锅味儿,熏得她全身都是,哪里会想到牛鼻子导师的生日就如同有些女性同志一个月几次的‘血崩’,明明她记得清楚,上个月才过了生日,今天又是生日?
舒然脖子一凉,是头发上没有擦干的水珠子一串串地往她衣服里面钻,胸口一阵发凉,她低叹一声,看着前面的路牌便放慢了车速,在大学门口闪了一下车灯慢慢地开了进去,绕过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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