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的时候。
“为什么要坚持?既然都跳脱衣舞了,还会在乎跟男人*吗?”晏季匀这么问,并非是认为她不该坚持,只不过,想听听这女人的说法,听听她的理由。
女人脸色僵了僵,忍着没掉下泪来,嘴角的苦笑又深了:“我也说不清楚,或许,只是自己心里的一个执念吧……不想将第一次交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有些东西,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虽然那只是一层膜,可对我来说,那是我的信念……我为了生活,去当脱衣舞娘,这已经够卑微了,如果我再为了钱而将初.夜卖掉,然后任由自己彻底*,那么,等待我遇上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对方就会更看不起我了……我留着干净的身子,至少将来还能在男朋友面前抬得起头。”
她的话,是真是假,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如果只是理解她字面的意思而不去深究真实性,这女人到是有着值得欣赏的一面。出淤泥而不染。说的就是眼前的她吧?
晏季匀对她的印象不差,至少她并没有借着自己的衣服被撕烂而趁机做出勾.引他的举动,而是一进门就去将衣服换了,穿得整整齐齐地站在他面前。这就使得她与以前晏季匀遇到的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区分开来。
晏季匀身子一动,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倏地点燃了,粉红的薄唇轻启:“你胆子很大。”
这算是对她的赞赏吗?她不确定,但却因这句话而展开了笑颜,娇羞地望着这个俊美得令人目眩神迷的男人:“晏先生,上次……上次你去夜店的时候,其实进去伺候你的姐妹,她们都知道你的身份,事后,她们也都时常炫耀自己曾经被你选中去作陪,我当时没有被你看上,还以为再也没机会见到你了,可现在你却在我家里坐着……我觉得,就好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这像含羞草一般的神情,丹凤眼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他,分明就是在表达她对晏季匀的仰慕之情。此情此景,让那个晏季匀有些恍惚,仿佛时光交错,脑海里浮现出一幕画面……曾经,在澳洲时,刚认识沈云姿没多久,某一天,她也是这样用虔诚的目光仰望着他,含情脉脉地说:“匀,你是天之骄子,我只是你脚下的一块泥,而你现在却牵着我的手,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相似的话,从两个长相相似的女人口中说出来,这种感觉,会让人内心深处的记忆都被勾动……
晏季匀的心颤了颤,一个念头涌上心头,随口问道:“你的真名叫什么?”
女人一愕,想起到现在还没好好介绍过自己呢。
“我真名叫沈贝,今年二十岁。”她心里可是甜滋滋的,他问名字,说明他对她感兴趣了吗?
“沈贝?贝壳的贝?”晏季匀墨色的瞳仁蓦地一缩,眼底快速掠过一道复杂的光线。
沈贝没有看出晏季匀的异样,只是点点头,痴痴地看着他。
“你家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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