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仃,忍痛割爱将项链当掉,想借此度过燃眉之急,却又遇到了他……当票被他拿走,她再也不能拥有项链了,反到还欠了他两千块钱。
对这个处境的水菡来说,两千块无疑是一笔大数目。
水菡只觉得满心的凄苦,好像自己陷在一个深深的沼泽里,越是挣扎就越往下沉……
穿好了衣服,但还是感觉身上凉飕飕的。
眼前一道阴影投来,进来的人是洪战。
水菡是见过洪战的,虽然不明确他的身份,但总归还是那个男人的手下吧。
洪战略带急促地说:“我告诉你,前天晚上的事,少爷没有错。不管你跟晏锥之间是什么关系,总之,躺在少爷床上的人是你,少爷不认识你,谁躺在那床上谁就是被送去给伺候少爷的人,所以,你要有什么怨恨也别冲着少爷。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你快走吧,少爷下了逐客令,要是知道我多嘴跟你说这些,少爷会不高兴的。”
“晏什么?”水菡愕然,记得昨天送她去彭娟那里的男人好像姓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