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如此维护张老板的模样儿,看來是外人都猜错了吧!这般打情骂俏的?原來不是对头,是姘头啊!”
生意场的人说话多半不雅惯了,所以即使苏锦儿说得这般不堪入耳,旁人也只觉热闹好笑,并无人出头替张纤纤维护。
姘头两个字让张纤纤听得极不舒服,连花无蕊也有些按捺不住。
张纤纤的心思却便都在苏锦儿方才说过的张老板三个字身上。伸手按住花无蕊欲发作的动作,目光往君子漠方才待过的地方看去。
她是迎春楼幕后老板的这事本就少有人知,便连迎春楼的掌柜都不知道她本姓是张,但这苏锦儿却是如何知道?
是她当真记性过人记得护城河之事,还是……她的幕后正藏着个要针对自己的人?
她这番挑畔,若说因为她记恨自己抢了她家生意倒也说得过去,只是,若是因为这个,她针对的为何却是自己与花无蕊的私事而不是迎春楼的名声?
遥见君子漠依旧淡然的喝着酒,只当他沒有注意到这边的事情,些许失落过后,她的脸上出现淡然的笑意:“苏老板说的这是哪里话,我与花公子本是熟识,不如外界所传是对头,更算的上是惺惺相惜的朋友,他能体谅我酒量浅是他的大度,被苏老板如此一说,怎的就变了味道!”
沒有刻意去反驳苏锦儿的话,也不想激怒苏锦儿,她只是接了苏锦儿的话茬,只看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
若真只是因自己抢了她家生意而为难自己也就罢了,但若她的意图不那简单呢?
忧心的又看了一眼君子漠所在的方向,见他正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脸色有些难看。不知怎的,她心中一个咯噔,觉得这一切好像并不是这样巧合。
云家虽是景落城中大家族可与朝堂并无瓜葛,君子漠此时的身份还是个驸马,却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操办这场婚事明明一家酒楼便够,却又何以让她与花无蕊共事?
花满楼与迎春楼在外人眼里的关系确是死对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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