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甩开他的手,径直往房外走去。他的话像是一根刺,刺得她生疼,她何尝不想去死,只是,现在,她还不能!
“谁希的管。”对着她的背影,花无蕊恨恨的捏了捏拳,只是,看她虚弱的步子,他却忽然有些怜惜。
“喂,不然你说哪有药房,我去拿点药给你啊。”
“用不着,而且,他们不会管我的。”步子停了片刻,景瑟僵在院子里,看着满目萧条。
“你不是公主么?”花无蕊嘟囔着问了一句,见她快速走远的背影,声音不自觉的小了下去。
“公主,王吩咐了,今晚淑妃娘娘的生辰宴,让您也去。特吩咐了奴婢们来为你梳洗打扮。”她离去的身影被两三个婢子堵住。
她们确实在叫她公主,可是,那语气里却怎么也找不出半分恭敬的味道。
“她受了伤。”花无蕊好事的说了一句。
“奴婢们是管仪容的,不是医女。”领头的婢子依然带着笑容,却是不耐的说道。
“好了,进去吧。”景瑟冷着脸回了头,径自往自己房里走去。
那门紧闭了许久,花无蕊等的无聊,便进了屋去看张纤纤的情况。在出来时,那几人都已没了踪影。殃殃的回到床前,见张纤纤眉目紧闭的样子,突然有些心痒。
此刻的她不像平日浑身带刺,安安静静的,睡着时都皱着的眉头,惹人怜惜。
忍不住就朝那脸上伸过手去。
“你做什么?”张纤纤正在这时转醒,乍见他伸过来的手,吓得一个激灵。
“我见你被辱没盖好,怕你着凉。”花无蕊面不改色的说道,却不动声色的与她拉开距离。
“什么时辰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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