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当朝最权势的张家老爷,他怎么可以如此不给人脸面呢?这叫他小小守门的如何衡量?
“不见客?”张骞嶙口中缓缓念着这三个字,脸上已然带着讥讽的笑意。是真的不见客,还是?另有原因?进去,便可知道。当下给了身边亲信一个眼神,那侍卫上前,一把推开了那哆嗦着的老人,一脚将那半掩的门踹开。那本就破旧的门经不起那般重力,竟是生生倒了下去。
“何人如此蛮野无理?”门叶倒地后发出一声巨响,溅起满地尘灰。飞尘轻旋里,四人抬着一张滕椅缓步而来。坐在滕椅上的枯瘦老头,声音如钟般清亮的让人一怔。
两方人马,各据一方,空气里蔓延的是一触及发的仇恨。
张骞嶙抬了头像那老者看过去,眼里的高傲让他心中一滞。明明,不该是这般骄傲的样子,他该跪在自己的面前讨好,好让自己善待他们一家。不然,他的儿子怎么会用那么倾家荡产的方式来向自己示好?难道不是厌恶了这小院的破落么?
“许久未见,君老将军可还记得我么?”张骞嶙这样说着,若有所思的脸上已然是老友相见的熟络,可是任谁都知道这不是好友久别重逢,他们是仇人,有着国仇更有着家恨的……仇人!
张骞嶙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抬脚向府门走去,笑容嘲讽,步履闲适。
君飞鸿看着那张脸越来越近,搭在椅子上的手不自觉的紧扣,直到断了指甲,那平滑的椅座上已然留下深深的一道抓痕,隐隐染着血丝。
“记得,自然记得。”冷冰的声音,似是听得出他的咬牙切齿之怒,然,却有人视而不见。
“老将军的腿,可好些了?”张骞嶙带着高深莫测的笑意站在君飞鸿的面前。两道目光近距离相接,似是要蹦出噼里啪啦的火花味。
“拜大人所赐,老夫甚好,没了腿倒也省得走路。”
“呵呵,听将军如此说来,我便安心了。本来还担心将军每年9月初9都会腿疾发作,看来,是我多心了。”张骞嶙缓缓挪开脚步,悠闲说道。却是故意要戳他的痛处。
果然,君飞鸿在听到9月初9时,那眼底的恨意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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