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糖。雨下得小了一些。
两个人的喜悦像一朵花儿绽放。白夜的脸上满是幸福的雨珠,女孩朝白夜走近。街道的中央飞出了一辆车,接着,海沙也飞起来,棉花糖从手里脱落,在有风的雨里旋转,飘落。最后静默在白夜的脚边。黑色的沥青路染上了单纯的红。一株梨树白色的梨花伴随着白夜的泪坠落,海沙睡着了,再也不会醒来。白夜走到海沙的身边,把她从地上抱起,脱下了她的一只袜子。
烟熏成的屋子,白夜没有心情写作。手指被焦成了黄色,他抽了几十只烟。青色的窗帘不停地飘到他的脸上,门铃响了,白夜吹灭手上刚点燃的第24只烟。打开门。
门外是李娜,她说她忘不了他,她说她还喜欢他,请求他和她在一起。白夜在还没想好拒绝还是接受的刹那,李娜吻了他,他没有拒绝。
两个人一起逛街,两个人一起约会,做着和正常情侣相同的事情。李娜很好,对他不错,白夜做好了厮守一生的准备。
一天,李娜对白夜说,她现在急需一笔钱,问白夜可不可以借给他。考虑到数目的硕大,白夜问李娜借钱做什么。李娜支吾着说:“一个闺蜜的房贷到期了,她没有能力还,所以求我帮她”
白夜望着李娜纯真的眼睛,他相信人的眼睛不会撒谎。于是他把自己出版书的稿费给了李娜。
过几日,再次打电话,电话对面的声音是“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再次把自己锁在屋子里,手指全被熏成烟筒的颜色了。白夜流着泪,手指颤抖的拿起打火机点嘴里的烟,点了好几次都没有点着。他的头发散乱地像一堆蒿草。
屋子里还留着李娜的衣服,白夜从床底掏出一只袜子。
白夜像是明白了自己的命运,他的身上从来就没有流过爱情的血。
“呵呵呵呵吧呵呵”,他发出一阵笑声,笑里掺杂着眼角的泪。白夜很纳闷,他怎么会流泪。把头高高的扬起,泪珠像雨珠,像咖啡店里的拿铁,像自己面前的三只袜子。
用粗壮的绳子把三只袜子串在一起,挂在自己房间的吊灯上,用两把凳子叠成到死亡的高度。他要在自己的恋爱里尝到窒息的味道,他更想用自己的血表示一点什么。
绳子勒得自己好紧,脖子绿色的管道变得像绳子一样粗壮,他悬浮在生命和死亡的边界。他很坚定,他觉得没什么可值得他活下去了。
短暂的三秒,绳子上突出的刺扎进了脖颈。殷红的血流出来,染红了绳子上的三只袜子。
黑暗里,白夜听到了别人对他的呼唤。“白夜,白夜”白夜睁开眼,四周漆黑的一片。“是谁?”白夜问。眼前变得洁白无比,一个浑身长满羽毛的天使出现,他对白夜说:“你是爱的牺牲,而我是爱的主宰”
“我不明白”,白夜疑惑说。
“我是爱神,而你是我的选择。”
白夜的表情似乎在表达着他的懵懂。但是,天使像一柄利剑刺进了他的心,他的眼神里满是火焰。朝着天空怒吼,天上的乌云下起了血珠……
邢光兰是a市警察局里的一名女警官,最近发生了很奇快的事,辖区里几个叫李娜的人全在一夜间莫名其妙地死亡,死法各有差异。其中有卖烧饼的李娜大妈,有洗脚小妹李娜,有坐台小姐李娜。还有几对新人在新婚夜的夜晚双双暴毙。事件实在是太离奇了,局里把案子当成大案要案来办,灯光照在每一位表情凝重的干警的脸上,无比浓烈的咖啡在一次次的熬夜里成了邢警官最好的朋友。
“小刘,附近还有名叫李娜的人么?”
小刘是局里的一名数据分析师,他的工作就是分析案件涉及到的地理信息,受害人信息。
“兰姐,附近还有一位设计师名叫李娜”
“地址”邢警官着急地问。
“顺德大厦18层是她的工作室”
邢警官看一下手表,现在时间还早,才下午的六点,她可能还没有下班。邢警官做过一段时间的设计师,她知道一个好的设计师是不会太早离开工作室的。
邢警官立马披上风衣,带着小刘和两名干警出去,赶往顺德大厦。
还好,路上还不算太堵车,邢警官用了五分钟从局里到达顺德大厦。到达的时刻,顺德大厦出来一对对的人,大厦里的白领们要下班了。
乘坐电梯,电梯里张贴着租房卖房的巨幅海报――中国现在是一个炒房的时代。
18层很快就到了,电梯打开,一个上班族好奇的问邢警官做什么。
“设计师李娜在么?”
上班族扶了扶眼睛,对邢警官:“李娜在里面,你们找她做什么?”
邢警官并没有回答,而是推开了多嘴的乌鸦,脚步朝着工作室走去。一步步接近,邢警官在一处爱神维纳斯的油画前见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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