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看见总裁的助理,问他怎么办,助理想,饶是和夜总有关系的女人才能这样嚣张吧,他告诉前台,别撵人好好伺候着,他上去问问。
助理来汇报的时候,夜子曦正在看报表,听到莫夕颜在楼下,他嘴角讥笑,冷冷的说。“让她等着。”
他把监控切换到楼下,他身子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喝着咖啡,目光阴冷的看着楼下急得团团转的女孩。
真有意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按下电话,“让她进来。”
夕颜第二次进这个办公室似乎没有紧张的感觉,反而是一身的愤怒。她在楼下足足等了五个小时,从早上她就没吃饭,一直到现在,他还有情致在这喝咖啡。
莫夕颜直接对上他的双眸,大声的质问,“是你做的对不对?”
夜子曦目光深邃,还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对他大呼小叫。
“你真卑鄙,还不如段瑞!”
男人的眼里闪过杀人的光芒,但很快就被他掩饰了过去,他本以为,让莫夕颜进来,她会痛哭流涕的求他给她一次机会,没想到她胆子居然这么大,敢跟他这么说话。
这个时候不用夕颜说话,气氛就已经冰冷到极致了,明明大夏的天,夕颜硬是感觉自己的脊背有种阴寒,她没有再去看夜子曦。
他动作快到夕颜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脖颈上一凉,夜子曦的双手已经紧紧的握在了上面。
果然,这个人的手是和他的外表一样是冷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你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吗?”
对于男人来说,有两件事是忌讳,一个是在床上说他不行,第二件事就是说他不如别人。
夕颜当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是当她想要解释的时候,男人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手腕用力,夕颜能明显的感到自己的呼吸正一点点的被抽离。
没有尝过这种滋味的人永远无法理解当事人的恐慌,那种亲身感受生命即将离开自己身体的身不由己。记得有人说过,最惨的死法是窒息,夕颜这
个时候才相信这种说法。
看着眼前的女孩脸色一点点从温红变得近乎苍白,夜子曦这才松开,随手一推把她推到了沙发上。
再次得到呼吸的夕颜怜惜的摸着自己的脖子,就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种失而复得的东西。
“莫夕颜!我告儿你,我今天就是杀了你,明天在星海市,连你的丁点新闻都没有!”男人的语气阴鸷,更似乎是一种狠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