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弥漫,遍地冰川的寒洞之中,一块随处可见的冰坨子,出一阵开裂的“咔咔”声。雪粒冰屑被震到空中,胡乱飞舞,映衬着不断从裂缝里往外冒寒气的冰坨子,更加诡秘。
冰坨子上尖下圆,此时从顶部裂开数条缝隙,阴惨惨的光线中,倒像是开裂的坟头!
随着裂纹的扩大,冰坟被一分为二,几只干巴巴的枯瘦手指,从裂缝中探出,抠在尖尖的坟头上!
然后是一颗乱蓬起,挂满冰碴的头颅,如果楼水水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这张挂着猥琐笑意的老脸,与将自己一脚踢进来的老头,正是同一人!
“嘎嘎嘎,老夫终于能经受住地心寒气入体之苦了!不枉我在此枯坐数十年!”老头儿状若癫狂,满头乱披散,扒在冰坟头上怪笑。
这好似诈尸一般的老头儿,在目之所及尽是惨白的寒洞中,好似阴间厉鬼,索命无常!其神若狂,其形似鬼,其势如魔!
疯魔一般的老儿随手在坟头抓了一把坚硬无比的冰块,扔进嘴里,嘎嘣嘎嘣嚼得脆响!上下齿碾磨间,像是咬着骨骼,出渗人的碎裂声。
“嘎嘎,万年冰髓,必定美味至极!”老头嘎嘎怪笑,视线扫向寒洞入口。
此时楼水水正要离去,回头看了一眼与冰天雪地相连的幽深洞口,却遗憾的看不见里面丝毫景致。这寒洞入口也奇妙,明明如此狭小,偏偏从内向外看,视线那般广阔,从外向内看,却什么也窥探不到。奇哉,怪哉!
老头正对上楼水水的视线,轻咦了声,总觉得楼水水好像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干枯的手指揪了揪锈到一起,看不出原样的乱,思索了一番不得其法,便转头把视线投到了隐约在冰棱之后的冰洞上。
“待老夫取了冰髓,便可以离开此地了!嘎嘎……”老头兴高采烈的寻冰髓去也,楼水水也提步离开,只是这寒洞少了什么,这一老一少却都没有现。
楼水水被众人一顿捏脸掐肉,终于证明自己毫无伤后,才将聒噪的东方,李非李寒等人遣回去,只留下一语不的千红和怯生生躲在她身后的小受。
“伤好了?”楼水水看着少年瑟缩的模样,心里叹气,在她潜意识里,妖者,莫不是变化万千,法力通天,令人感到畏惧的存在。
现在,她现自己错了,妖也有惊惧,怯懦,弱小,乃至七六欲,就好比眼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
少年睫毛浓密卷翘,如振翅的碟,扑闪闪间,像被风从花中惊起,茫然不知所措的看了楼水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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