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化成植物人了,无鱼嘴唇动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说,扶着楼水水往屋后走。
马,是难得的好马;车,是难得的好车。可是楼水水看到简直金光闪闪的马车之后,只有一种森森的骂娘的冲动!楼水水爱财,但还没有炫耀的怪癖。这马车镶宝石绣金线是要干嘛?哼,这是要昭告天下绿林好汉:“嗨,我很有钱,嗨,我没有护卫,嗨,来抢我吧!”么?
“这马车是谁准备的?”楼水水沉着脸,把马车置办的如此豪华却不给她派护卫,还说什么她现在名声不好,要低调行路,这是要低调的节奏么?这是招贼的节奏啊!
“回主子,是二夫人。”无鱼有些纳闷,二夫人平时挺刻薄的一个人,这次主子离开凉州却显得特别亲切热情,非要亲自定制马车,难道是马车上有什么暗器?可是她仔细检查过了啊!没什么危险的东西。
“把这马车劈了当柴烧。”楼水水心里给姓二的夫人记上了一笔,谁阻扰她楼水水拥有一个顺风顺水的美好人生,她就让那人尝尝狂风大浪的滋味。楼水水不再看那辆金光闪闪的马车,心里还在滴血,这做成马车的上好紫檀木也是钱啊!可惜是夺命钱,短时间内也没法子换成现钱,就让它发出最后的光和热吧!“对了,记着把上面的宝石金线拆下来,一点都不许剩下,那匹马给我找颜料刷成杂毛,过两天我们找一辆破旧的马车出发。”
楼水水摸着肚子叹道:“我需要食物,你找人把这些事办了,我去厨房找点吃的。”说完也不管愣在原地的无鱼,一摇三摆的向厨房飘去,吃了睡,睡了吃的人生才是她楼水水的追求。
无鱼皱着眉想了会,恍然大悟,然后脸色青紫变幻,最后定格到难看的黑色,咬牙咒骂了一句,恨恨的提起墙边的斧子就劈了上去。她与水清是特许在武堂学武的,这一斧子下去,车辕登时应声而断,木屑翻飞。
楼水水听着身后传来的木头断裂声,又是惋惜又是心疼又是赞叹,惋惜的是这么好的马车她一天都没享受过,昏迷那天当然不算,她都没赶脚的好吧!心疼的是,自己亲手将一堆银子推离了她的怀抱!赞叹的是,不愧是上好的木头啊!连被劈成柴的声音都如此动听!
一下午就在噼噼啪啪的木头断裂声度过了,直到把马车碎成木渣,无鱼才丢了手中的斧头,气哼哼的走了。
楼水水给进了屋,满头大汗的无鱼递上清凉的湿毛巾,又给两人都倒了杯热茶,才眯眼笑的像只小狐狸:“我家无鱼出完气了?唉!这马车真可怜,又不是它的错,无辜的成为了我家无鱼的出气筒。”
无鱼咬唇,也不敢接茶:“是无鱼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楼水水拦住想要跪下请罪的无鱼,啧啧叹道:“无鱼什么时候这么笨了,我又不是糊涂到分不清是非黑白,这马车冤死了,我们总要为它鸣冤不是?哎哟,让我想想,是谁犯下的事?嘻嘻,日后定要抓到这胆大包天的狗东西,到时候再让无鱼真正出了这口恶气,如何?”
无鱼眼圈红红,也不再固执,只是心中却将那个心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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