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方子准备好了端来给我便罢。”
那高些的黑衣人听了这话,二话也没说,拿起桌上的书转身就向外走去。就在那黑衣人马上就要走出房间的时候,那窝在椅子里的苍白青年突然又幽幽的说了一句,“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子,无论找了多少来,到最后都是于事无补,还是早些完成那正经事情要紧……”
那高些的黑衣人听到这里,脚下一顿,又转过身回头看了看另一个略矮的黑衣人,询问到,“最近你可有收集那些怨气?”
矮些的黑衣人听见他问这个,不由有些抱怨到,“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生气!我正想要跟王上说这事儿呢,这些时日我放出去的那些东西,都被玄狐族的那个小子好端端给搅了局,那日在画中你也看见了,也差点被他弄出麻烦……我看不如哪次彻底给他来个痛快的,省得总耽误事儿!”
“那你还在等什么?”高些的黑衣人冷冷的放下一句话,“咱们想要做的那件事情现在正在关键时期,若是万一有个什么差池,岂不是前功尽弃?!”
矮些的黑衣人似是十分不愿意听那高些的黑衣人数落他的话,于是立刻就回嘴到,“你说的倒是轻松,可你别忘了,要不是你之前大意,王上的状况又怎会如现在一般如此严重?”
眼看着两个黑衣人之间就要剑拔弩张的气势,苍白青年突然适时的开口缓缓说到,“行了,别打扰我休息,你们自去干各自的事情吧……”
苍白青年话音刚落,那个高些的黑衣人便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出了房间,而那个矮些的黑衣人却有些踌躇,在原地停顿了片刻,终于也紧跟着缓步走出了房间。
当两个黑衣人的身影都最终消失在屋外的时候,靠椅中的苍白青年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到,“父亲,你一生都在追求的东西我就要得到了,你可会记恨我?呵呵呵呵……”说完,就这样发出一阵被黑暗触角所缠绕的恐怖惨笑声,那笑声听起来却犹如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