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的悲伤就如珍珠中心的血红色,一点点渗透出来。
终是在意的吧?
那样的亲情,那样血脉相连的血液,又怎么会轻易断掉?
可是,也或许是已经断掉了,从她身上生生撕扯下来,所以,她才会这么疼,疼得她五脏六腑都揪痛起来……
玉骨次日早醒来的时候就有些感冒,晚上没有盖好被子,就蜷缩着睡了一夜,她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拖着拖鞋下了楼,左右瞅了瞅,厨房一片寂静,诸葛晚上果然没回来吗?
她摸摸饿瘪了的肚子,想着如果多吃点东西感冒应该就会退了吧。
胡乱洗漱了下,她就去冰箱那里翻找吃的,蛋糕已经没有了,巧克力太甜太腻,没有胃口,便拿了两个鸡蛋搅碎倒上点葱花香油,蒸了二十分钟吃了个饱。
味道还不错。
玉骨热了杯奶喝着,手机却突然响了,原来是诸葛睿锦,她嘴里塞着东西含糊不清地“喂”了一声。
一听就知道在吃东西!
这么精神!诸葛笑了笑,原还担心她会为与父亲重逢郁闷呢。
“上午有什么安排?”他轻笑着问。
玉骨转了转眼珠,然后可怜兮兮地说:“我今天感冒了,想着要和教练说一声休息一天呢!”
她吃饱了肚子,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
诸葛睿锦抽抽嘴角,淡声道:“有人似乎想要偷懒呢?”
玉骨马上鼓了鼓嘴,不满地说道:“我哪有,是真的病了!”
诸葛睿锦并不相信,只吩咐道:“在家里好好待着,我待会儿就回去。”
玉骨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然后“喔”了一声,特意嘱咐道:“回来买点感冒药喔,家里的不多了。”
诸葛扶扶额角,这女人一看就在胡说,他前几天还在抽屉里看到一大包感冒药。
但是他仍淡淡点头:“好好休息。”
一放下电话,玉骨就火速奔到厨房将喝过的那些饮料瓶子全部找出来,然后一个个接满滚水,再送到楼上。
等诸葛回来的时候她就轻声呻吟着躺在床上,脸色潮红,额角微微汗湿。
还真是病了?
诸葛忙去掉手上的黑色手套,坐到床边贴着她的额头,然后皱眉:“怎么这么烫?”
玉骨有气无力地说道:“晚上没盖好被子!”
诸葛瞅她一眼,就要拉她起来:“走,去医院去,感冒不能拖着!”
玉骨吓了一跳,似乎自己演得太过火了。
她擦擦额角的汗,是真的冷汗,心虚地笑:“没事,我身体健壮,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她太心虚了以至于忘记自己左手心的那些花瓣,到医院检查肯定会被发现异样的。
诸葛睿锦眉心紧皱:“太任性了,把衣服穿上!”他把玉骨的外套扔到她身上,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弯腰抱起她,后者一声惊呼,死死拽着被子脱离了床面。
顿时,一床的热水瓶子就全部滚了下来,有两个还滚到诸葛的脚边。
后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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