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是得好好养着,以后不能受风寒。”乐意揉了揉冻红的鼻头,然后把两只手塞进了裤子口袋。
她看了眼连相的手,又把右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你把匣子给我,我拐在胳膊上。”
“嗯?”连相说:“我拿着就行。”
“你这么拿着冻手。”乐意用力扯过匣子,拐到胳膊上之后,把手抄进口袋里,“你看,我这么拐着,又轻便又不冻手。”
连相笑着摇摇头,也没再跟乐意争抢匣子,学着乐意的样子,也把双手抄进了裤子口袋。
下到山脚,陡然起了风。山风带着一股腥涩的泥土味儿,冲进了乐意的鼻孔,也冲的她脑袋清醒了些。
她吸了吸鼻子,心情也不知道为什么,陡然就轻松了几分,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就算镇上刮了邪风,也就一阵儿,很快就会刮走了。”
连相听明白了乐意的意思,但是假装不明白,故意“嗯?”了一声,侧头看着乐意。
乐意摇摇头,“没事儿,我就这么胡乱一说。”紧接着,她问连相,“你说,于凤梅会带大秀去诊所么?”
不等连相回答,她自顾自的摇摇头,“我看悬。”
连相说:“说不准,会给她治的。”
“我觉得不会。”乐意呼了口气出去,“不过,梁子已经回来了,就算于凤梅不给大秀治,梁子也会想办法的。”
“嗯。”连相应了一声。
乐意完全想错了。
于凤梅虽然不想给大秀治,但是为了不被镇上人唾弃,就做了样子,带大秀去了趟诊所,给大秀弄了最便宜的止痛药回来。
而梁杜生,却完全没有给大秀治的想法。他回来,本来就是要取全家人性命的,当然不会出手为大秀治疗。
梁杜生在折腾梁老汉的时候,听见大秀疼的哇哇叫,他不但没给大秀止疼,反而用冰凉的手指头插进大秀的眼睛里,让大秀疼上加疼。
梁杜生并不想让梁老汉他们死的那么早,他需要慢慢享受折磨的过程,就好似当初,他不得不忍受被折磨一样。
但梁老汉毕竟上了年纪,在大秀瞎眼的第二晚,就因为受不住折磨,死了。梁老汉死的时候,于凤梅正抱着棉被缩在炕角,哆嗦的更抖筛子似的。
她很想逃出去,但是梁杜生困住了她,让她逃不出房间。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梁老汉吐干体内的液体,成了一具干尸,然后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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