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像是被刀子陡然拦腰砍断了似的,停的特别快。
黑着脸瞅了眼天空,乐意紧了紧衣服领子,进了厕所。从厕所出来,乐意来到到白肚旁边,问正抻着脑袋朝天上看的白肚,“你在看什么呢?”
白肚斜看了乐意一眼,“我在找那只老乌鸦。”
乐意也跟着朝天上看,天上除了太阳和几块灰蒙蒙的散云,连老鸦的影儿都没有。她收回目光,没好气儿的对白肚说:“天上又没长树杈子。”
白肚呛嘴,“我没说它停在天上,我是在等它飞过来。”紧接着,白肚问乐意:“你不觉得老乌鸦叫的很异常么?”
“觉得了。”乐意挠了挠额头,把额头上散乱的头发撩到脑袋上,“它岁数大了,脑子不好使了,就瞎叫唤。”
白肚把眼睛眯成三角,深沉的看着乐意,“我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儿,不是因为它老了。我听它叫的那个动静,应该是家里的乌鸦出事儿了。”
“老鸦就那么一只,一直就一只,没家人。”乐意很确定,乐家镇就一只乌鸦,好多年了,一直就那么一只。
白肚动了动眼皮子,嘴角撇出一个怀疑的弧度,“就一只?难道你去老乌鸦窝里看过?兴许它家有个缺翅膀的媳妇呢。”
“你可真能瞎猜。”
白肚说:“我没瞎猜,我是有根据的。老乌鸦窝里,绝对还有一只不能飞出窝的乌鸦。那只,要么是它媳妇,要么是它孩子。它这几天叫的这么难听,肯定是窝里那个得病了,快不行了,所以才急的叫唤。”
“叫就叫好了?你这说法,太不靠谱了。”
“你当它喜欢叫的那么难听啊,它是不会说人话,所以才大声叫唤,想吸引人的注意。它是想引人去它窝里看看,帮它救救它窝里那只。”白肚说的有理有据的,整的跟亲眼所见似的。
乐意别着嘴角摇摇头,“别瞎扯了。”
白肚生气的说:“你要是不信,咱们就去老乌鸦窝那里看看,要是和我说的一样,那你必须向我道歉。”
乐意歪鼻子斜眼,问白肚,“要是和你说的不一样,怎么办?”
“那以后,什么都你说了算。”
乐意用力点了下头,“行,就这么定了。”
乐意以为自己赢定了,可等上山找到老鸦的窝,看到了老鸦窝里那只白毛乌鸦,乐意只能向白肚认输,并且诚恳的道歉。
白肚很得意,简直要长翅膀飞起来了。它得意洋洋的对乐意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你呀,道行还浅着呢,不是我的对手。”
乐意认错,“我错了,我长了一双田螺眼,没看出来你的道行。”
“知错就好。”白肚摆出心胸宽阔的模样,“既然都看了,那咱们回去吧。这山上邪气儿挺重的,弄的我不怎么舒服。”
乐意让白肚先回去,她想给这只白毛乌鸦诊断一下,看看能不能给它治治。
这白毛乌鸦毛色很罕见,更罕见的是,没长翅膀,脊背两侧光秃秃的,应该是天生畸形。白毛乌鸦闭着眼睛,奄奄一息的斜躺在窝中的草垫子上,几乎跟死了一样,看着特别可怜。
白肚嫌弃乐意烂好心,甩过尾巴,一溜烟的下了山,把乐意丢在了山上。
乐意别别嘴角,转过头,小心翼翼的凑到窝前。
老鸦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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