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摇了摇头,“十几年前链家镇有一个,可后来听说云游四方去了。除了他,再没别的道士。”
“那有没有会点儿道法的普通人,或者是活了几十年,相貌都没什么变化的人?”
浊蛙依旧摇头,将水面晃动出一圈圈曲折的纹路,“没有。”
“怪了。”乐意纳闷的皱眉。
浊蛙问乐意,“除了这个,你还有别的事情要问么?”
乐意说:“没了,就这一件事情。谢谢你了,浊蛙。等初五,我一定赶早过来给你拜年。”
浊蛙慢腾腾的提着要求,“带一只活鸡过来。”
“嗳,好。”乐意应声。
从浊蛙这儿离开,乐意有点儿茫然了。
她站在黑水沟附近的分岔路前,不知道该朝哪儿走,该去哪里查。
草丛里的螳螂精和腹地草精,在叽叽喳喳的小声议论着,议论着乐意的长相,把乐意说成母夜叉再世,丑的让人害怕。
乐意冲着螳螂精和腹地草精躲藏的地儿翻了个白眼儿,选了回家的路,快步朝回走。
她想回去找连相问问。
连相去过很多的地方,在很多地方开着公司或者工厂,对各个地方的人,应该都有所了解。
乐意走的飞快,生怕连相现在不在乐家镇,而是回了家过年。因为附近只有乐家镇不过大年初一,而只过大年初五,其他地方,包括连相老家格镇在内,都过的是大年初一。
幸运的是,连相并没有回家过年,而是留在了公司。年前几天,公司接了国外的大订单,所以他留了下来,和几个员工一起,在公司赶工。
连相见乐意跑的脸颊通红,额头上冒了一层细汗,赶紧拿纸巾擦掉乐意额头上的汗水。他把乐意扯到暖气旁边,让乐意先不要脱衣服,等身上没了湿汗气,再脱外套。
连相知道乐家镇的传统,知道乐家镇大年初一不过节,所以并没有问乐意过年的事儿。
他笑着问乐意,“怎么来的这么着急?想我了?”
乐意顺着胸口,让气儿顺服下来,“我是来找你有事儿的。”
“哦?找我有事儿?”连相给乐意倒了一杯热茶,让乐意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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