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药性,很容易有生命危险。她为难的看着蔡春花,“蔡姐,要不然,我陪你去市里大医院检查一下,看看究竟是不是怀孕了。如果真的是,那我陪你到医院打胎,好不好?”
蔡春花用力摇着头,满眼慌乱恐惧,“我不能去医院,如果打出来是个奇怪的东西,那我该怎么办?乐意,你帮帮我好不好?祥梅说你是顶顶好的人,绝对会帮我的,是不是?”
乐意为难的咬着下嘴唇,不忍心拒绝蔡春花,但也不敢轻易点头,怕一个弄不好,反而会孩了蔡春花丢了性命。
蔡春花一直央求着乐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乐意身上。
乐意想了好一会儿,很诚恳的对蔡春花说:“蔡姐,这是事关你性命的事儿,我不敢轻易给你弄药。虽然烫了我的手这事儿很怪,但我们也不能仅仅根据这个,就怀疑你肚子里面的是鬼胎。”
蔡春花慌乱的问乐意,“那,那该怎么办?乐意,我没有骗你,我怀的肯定是鬼胎。”
乐意安抚的拍了拍蔡春花的肩膀,“蔡姐,我信你的话。但是为了你的身体和性命着想,所以我必须谨慎一点儿。”
紧接着,乐意对蔡春花说:“既然你每晚都会遇到那个鬼,那今晚肯定也不会例外。一会儿,你先回去,像往常那样,躺到床上。我呢,随后就会跟过去,悄悄蹲在你窗外,看看究竟到底是什么在闹你。”
蔡春花说:“乐意,如果真的是鬼,怎么办?”
“那我就”乐意想了想,说:“我厢房里有个龟盖,是我爷爷在别人拆寺庙的时候,从庙里捡的。那个龟盖既然是从庙里捡来的,肯定能够辟邪驱鬼。我去的时候,带着龟盖,如果真是鬼,我就用龟盖把它打跑。”
蔡春花说:“那我能不能带着龟盖回去,我,我现在挺怕的。”
“你别怕,我会紧跟在你身后,然后藏在你家窗外。”乐意安慰着蔡春花,“咱们得查清楚真相,然后才能想法儿处理你肚子里面的那个东西。”
蔡春花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点了头,同意按照乐意的办法去做。
乐意将蔡春花送出门之后,从厢房里翻出来龟盖。龟盖只巴掌大小,正好可以塞进口袋里,极其容易携带。
把龟盖放到口袋之后,乐意找了个能折叠的水果刀,将水果刀也一并放到了口袋里,以备不时之需。
整好这两样,乐意将锅底的柴火弄熄,随后锁上门,一溜小跑,来到蔡春花家门口。
她没急着翻墙进去,而是先来到蔡春花家后窗那块儿,把耳朵贴到后窗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极为安静,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没声音,那说明那个不知是人还是鬼的东西现在还没来,所以乐意准备在等等,等里面闹出怪声来,再翻墙进去。
她觉得蔡春花遇到的很可能是人,那人可能是在进屋之前,朝里撒了迷药,所以导致蔡春花产生了鬼压床的幻觉。
至于蔡春花的肚子为什么会烫了她的手心,这个乐意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事儿常理解释不了。乐意大胆的猜想着,或许那个男人在蔡春花肚皮上抹了罕见的保胎药,手要是碰上去,就会显示被烫到似的。
这个猜想,其实十分牵强。但如果不这么猜想,那就只能朝迷信那片儿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