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将大门插上,准备热热中午剩下的饭菜,当作晚饭。
她刚点上火,柴火还没烧旺,就听见大门被敲响了。
乐意把柴火朝锅底敦了敦,拍了拍手,起身朝外走,边走边问:“谁啊?”
“是我。”
“谁?”乐意觉得门外这声音耳熟,但一时间想不起究竟是谁的声音。
“是我,蔡春花。”蔡春花轻声轻气的回答。
乐意拉开门闩,将大门打开,很诧异的问蔡春花,“蔡姐,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事儿吗?”
蔡春花是从别的地方嫁过来的,刚进门,丈夫就死了,她就成了寡妇。蔡春花自从当了寡妇,就没再找,只自己一个人过着日子,倒也自在。
蔡春花和乐意并不是很熟,只是互相认识而已,几乎没有什么来往。这么大晚上的来找乐意,让乐意很是纳闷。
蔡春花微微垂着头,小声小气的说:“乐意,能让我进去么?进去再说。”
“哦哦。”乐意赶忙把大门整个拉开,侧身让蔡春花进来。
蔡春花说话声音轻细,走路也轻盈无声,脚底像是不粘地似的,轻飘飘的就到了屋里。
乐意放手关上了大门,跟在蔡春花的身后,进了里屋。
她进屋之后,先看了看锅底下,见柴火烧起来了,就又塞了几根进去。塞好了柴火,乐意起身招呼蔡春花,“蔡姐,你先坐着,我给你倒杯水。”
蔡春花一脸忧虑,忙不迟的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不渴,不用忙了。”
“那你坐着,有什么事儿,坐着说。”乐意提了暖壶,把倒扣的干净杯子拿起来,倒了两杯热水进去,一杯放到了蔡春花面前。
蔡春花局促的摸着杯子边缘,“你们读过书的,就是比我们这样的要好,很讲究礼节。”
“我没读多少书呢,高中都没读完。”乐意笑着将暖壶放下,坐到蔡春花的对面。
蔡春花腼腆的笑了笑,笑容极为干涩。
乐意问蔡春花,“蔡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蔡春花说:“我听祥梅说,你人很好,而且喜欢帮人,嘴又牢靠,所以过来找你帮个忙。”
“洪祥梅?”乐意问。
“是啊,她找我说话的时候,一直夸你来着。”蔡春花咬了咬下嘴唇,有点儿艰涩的请求着乐意,“我遇到的这个事儿,不能也不敢对人说,但我自己又没办法。祥梅说你人牢靠又热心,而且你是兽医,懂这方面的事儿,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听到蔡春花提到兽医,乐意以为蔡春花家牲畜生病了,关心的问:“难道是你家养的牲畜生病了?”
蔡春花摇摇头,说:“不是我家牲畜生病了。”
“那是?”
蔡春花将手收到了腿上,紧张的握成了拳,然后又松开,这么来来回回四五次,她才张嘴把事儿说了出来。
蔡春花说,她从月头开始,每天晚上,都会被鬼压床,而且会被压着做那种事儿。原本她以为是她气血不行或者休息的不好,所以才会鬼压床,所以只是吃吃补气血的东西,并没有把这个当成个大事儿。
说到这里,蔡春花停顿了下来。
好一会儿之后,蔡春花才说:“但是,前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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