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甚至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没头没脑的过来救野人。
她肯定是魔障了,被鬼迷了心窍,所以才不顾危险,跑过来救野人。
心里虽然犹豫和后悔,但是她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
垫手垫脚摸到屋里,在其中一个醉酒的治安队男人腰上拿下一串钥匙,乐意又垫手垫脚的摸了出来。
她手里拿着钥匙,却有点儿犹豫要不要打开铁笼子上的锁。她很担心笼子一打开,野人就像是猛兽一样扑到她身上,把她撕个粉碎。农夫和蛇的故事,她不是第一次听说过,所以心怀浓烈的忌惮。
眼看光明在即,乐意却不动了,和蛇有点儿着急。
和蛇“汪”一声,焦急的冲乐意眨眼皮子。
乐意被和蛇那对眼睛又吓到了,更是不敢开门了。
和蛇看乐意有退缩的意思,加重语气,“汪”了一声。
乐意咽了口唾沫,干巴巴的对和蛇说:“要不,要不我先去查查,要是查不到,再把你放出来,好不好?”
刚有了希望,就要失望,这简直跟故意耍人玩似的。和蛇很生气,但把气压在心里头,现在这个时候就算他气炸肺,也不能表现出来。他把声音弄的委屈些,像是刚出窝的小奶狗似的“汪汪呜呜”好几声。
乐意被和蛇这几声弄的,心软了。她想到张老疙瘩家养的那只大黑背,和野人似的,也是又凶又猛,见人就狂吠。
大黑背受伤的时候,眼神凶的跟狼似的,谁都不敢靠近大黑背。
当时,别说救了,她连靠近大黑背都不敢。
可后头,在她终于壮着胆去给大黑背治疗伤口的时候,大黑背疼到抽搐也没攻击她,而只是呜呜咽咽的哼唧着,特别乖顺。听到大黑背呜呜咽咽的声音,乐意眼里差点儿淌出泪来。
时候,她无比庆幸,幸亏她当时在张老疙瘩的央求下,灌了口白酒,壮胆过去给大黑背上了药。要不然,大黑背肯定活不到现在。
想想大黑背,再想想野人腿上溃疡的伤口,乐意心软的一塌糊涂。
她叹口气,说:“不救你我难受,救你我害怕。”
说完,乐意就把钥匙举了起来,挨个儿实验着,看看能不能打开笼子的铁门。
试验到第五把,铁锁开了。
乐意把铁链子用手垫着抽下来,然后拉开笼子的大门。
“你别着急,我帮你把身上的铁链子弄下来。”乐意安抚住和蛇,弯腰钻进铁笼子的时候,顺手把黑布扯盖下来,防止张黑突然回来看见她。
乐意先解开了和蛇脚上的铁链子,然后摸到和蛇手腕上,把缠绑住和蛇手腕的铁链子也解开了。
解铁链子的过程虽然短促,但乐意的心却一直吊在半空,比任何时候都紧张,生怕野人突然发难,一口咬到她的脖子上。
“你能动么?能动的话,我们赶快离开这儿。”乐意问和蛇。
和蛇“汪”一声。
乐意当和蛇这是答应了。她悄声掀开黑布,左右看看没人,飞快的怕了出去,然后冲着笼子里头招了招手。
和蛇拖着右腿,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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