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不差我们两了。杜欣欣,你想死吗?”
杜欣欣被乐意吓出了一身冷汗,两条腿都颤颤了。她摇摇头,带着哭腔儿回答,“不想死。”
“我也不想死。”乐意松开手,拍拍杜欣欣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所以,我们必须在野人死之前,查到谁是真的凶手。”
“可我怕。”杜欣欣眼泪都吓出来了。
乐意说:“我也怕啊。”就因为她怕,所以才把杜欣欣找出来,一块儿去查。如果光她自己,这黑不隆冬的,要查的还是个杀人犯,她说不准就半途而废了。有了杜欣欣作伴,能给她壮不少胆儿。
乐意凑到杜欣欣耳边,小声说:“咱们就到处听听墙根,也不干别的,没什么可怕的。”
“他们肯定都睡着了,能听到什么啊?”杜欣欣不懂。
乐意眨巴两下眼睛,对杜欣欣说:“要是真的凶手,他肯定不会睡。野人不死,他心里不安稳啊,哪能睡得着。”
“睡不着也不可能自言自语啊。”
乐意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瞅着杜欣欣,“你脑袋里面装的都是淤泥呢吧,我都说这么多了,你怎么一窍儿都不通啊你。你就不会拐弯想想?”
杜欣欣小心翼翼的问乐意,“想什么?”
乐意没好气的说:“谁没睡觉,谁就最有可能是凶手。就算不说话,但他一直不睡,那肯定有猫腻。你懂了吗?”
杜欣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乐意带着杜欣欣摸到乐钱潮家门外,两人把脸贴在大门缝上,朝里张望着。
乐钱潮房间有亮光,光很暗,应该是开着台灯。
拍拍杜欣欣的肩头,乐意带着杜欣欣摸到了乐钱潮家房后。乐意示意杜欣欣蹲下来不要动,她则悄悄摸到乐钱潮后窗那块儿,鬼鬼祟祟的将一只眼睛贴到了窗玻璃上。
透过窗帘的缝隙,乐意看见了乐钱潮的鼻子尖,也只能看见乐钱潮的鼻子尖。她歪着脖子,把脑袋转来转去,想找个好角度,看看乐钱潮的眼睛。她想看看乐钱潮的眼神,从他眼神里抓点儿有用的信息。
可她别的脖子都疼了,也还是只能看见乐钱潮一点点鼻子尖。
乐钱潮正盯着桌面发呆,根本不知道乐意在后窗偷窥他。他呆了十来分钟,叹了口气,起身关了台灯,躺到了床上。
乐意见屋里灯都关上了,缩了缩酸溜溜的脖子,垫手垫脚挪回杜欣欣身边。
蹲了十来分钟,杜欣欣蹲的脚都麻了,肚子也有点儿受凉,里面咕隆咕隆一直响,像是有鱼在她肚子里头吹气泡似的。
乐意来到乐欣身边的时候,杜欣欣正好呲了个无声的臭屁出来。
俗话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呲拉屁能臭一头晌。杜欣欣这会儿放的正好是个呲拉屁,奇臭无比。像是谁家瓯了很久的屎坑被捅了一棍似的,那味儿,熏死个人。
乐意憋着气拉着杜欣欣快速朝前走,离开这片有臭味的地方。走出老远,乐意才松开鼻翼,用力喘了口气。
她冲杜欣欣说:“刚才肯定是谁家捅屎坑了,熏死我了。”
杜欣欣赶紧附和,“是啊,臭的要命。我刚刚在那蹲着的时候,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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