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不动了,王长贵把手举过头顶。看样子很配合,张富和王二虎也举起了手。这时从中间的仙人柱里传出来一个声音:“谁啊?这么晚了。”
“干爹,是我长贵啊!”王长贵说着话。
从暗处走出来个人,对着王长贵说到:“进去吧!莫大叔这几天病了,我在这给他把风呢。”
“是来住哥呀!吓死我了,这是王二虎大哥。这是张富兄弟。李大哥,这是李来柱大哥”王长贵把两个人介绍给李来柱。
王二虎打量着这个李来柱,此人很高大,个子和自己差不多。估计是常年吃肉食,体格才这样好。王二虎对着他一抱拳,说到:“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们了。”
李来柱没说话,把手里的长枪一立。对着王二虎点了一下头,伸手开开布帘子。意思是让几个人进屋。
王长贵一弯腰进了屋,王二虎和张富跟在他后面。李来柱也跟了进来。这时屋里已经点着了黑瞎子油的油灯。
屋里就一个老人。看不出多大岁数。只见他摸着胸口咳嗽两声说:“长贵啊!怎么白天不来,这么晚来,日本人要是看到你,又该抓你了。”
“没事,干爹。东家秋后给我买了个良民证,现在我可以随便走动了。”王长贵很殷勤的扶起老头,嘴里解释到。
“这是—是---咳咳咳”老人用手指着王二虎他们两。话还没说完就咳嗽起来。王长贵忙拍打他的后背,半天老人才喘过一口气。
王长贵忙说:“这是王二虎李大哥。这是张富兄弟。他们来买咱们的山货了,你不是说日本人给的钱少吗?”
老人听明白了,把手一摆说:“你们来晚了,东西都让日本鬼子抢走了。还让我们搬家那。这帮日本人,把我们撵来撵去的,这日子啥时候是头啊?”他无奈的晃晃头。无力的躺在地铺上。
王二虎一看老人这是急火攻心,加上受凉。得了攻心番了。
王二虎问到:“老人家,你这是有病几天了?什么症状?”
旁边的拿枪的青年说到:“两天了,头两天连拉带吐的。今天好了点,还是咳嗽。”
王二虎翻看了一下老人的眼帘,心说:“这人再不救治今天晚上都活不过,七十二番那个病都没有超过七十二小时的。幸亏自己会治这个病。”
此时老人也不咳嗽了,呼吸也越来越弱了。王二虎对那个青年说到:“有火罐吗?做活的针?快刀?”
那个青年有点信不着地看着他,王长贵也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这时老人说:“孩子,我怕是不行了。你们把我的尸首烧了。运回逊克乌苏里江边埋了吧。那是我们世代居住的家。”
王二虎这时急眼了,嘴里说:“老人家你没事,我会治您的病。”转头对那个人说:“还等什么?快去找!”
老人说:“没用的,我这是急火攻心。没有药治,死了也好,省心了。”
说着话不动了。王二虎马上把手放到他的手腕处。只觉得老人脉搏微弱。这时那个青年跑出去了。
王二虎让张富把炉子上的水壶拿过来,拿个盆子倒上热水。又拿出自己带来的毛巾,放到水里,拧干毛巾后搭在老人头上。然后把老人上衣脱掉,自己坐在地上,让老人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揉搓着老人的前胸。然后让张富把毛巾拿掉从新洗一下,用热毛巾在老人的胸前用力的擦抹着。反复做了五次。老人睁开眼睛用微弱的声音说:“我好受多了,孩子你也歇歇吧!”
这时王二虎已经头上见汗了,不是累得,是紧张的,也是自己没有太大的把握。
王二虎摇摇头,老人闭上了眼睛,呼吸顺畅起来。这时那个青年领着两个人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罐头瓶子,拿了把尖刀。把这些东西递给王二虎后,也没问干啥,几个人站在那里看着王二虎。
王二虎看看周围,又看看张富说:“老三把酒起开,把衣服的棉花薅出点,沾上酒,预备好。”
张富随着他的命令,卷起裤脚子,把裤子撕开,薅出一把白花花的棉花。又把白酒瓶子打开一瓶,把酒倒在棉花上,反复几次把棉花浸透。放在一旁备用。
王二虎把刀放在灯火上烧了一会,又放在旁边等着凉了。用毛巾把刀尖擦净后。王二虎拿起刀来。
只见王二虎把尖刀对准老人的胸口,用一只手捏起老人的胸口的肉皮。尖刀在老人的肉皮上深深的刺了下去。刀尖在肉皮里不动,很难往下去,最神奇的是老人的肉皮不出一点血。王二虎用手开始往出挤血,慢慢的出了一点血,在灯下看都是黑色的。
整个过程老人连声都没吭,好像是睡着了。王二虎把棉花捏了几下,用刀尖挑着,嘴里说:“老三,点火!”
张富拿出打火机,在浸着六十度白酒的棉花上一点。棉花腾的一下着了。王二虎左手把罐头瓶子对着老人胸前的刀口上,用着火的棉花在罐头瓶子里一晃,顺手把罐头瓶子扣在老人的胸前。只见老人的胸前的皮肉开始往起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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