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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指挥官本繁庄非常头痛,作为一个军事家他明白一个异国他乡的占领军在别人国内作战最大的困难就是任何的军事行动都非常难以做到绝对的保密,城市或者是乡村之中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在得到消息之后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作战目标,让他们提前预防,或者是先一步撤退。这种情况是任何一个外国占领军都无法避免的,既然避免不了,干脆就不去避免。
本繁庄想出了一个非常残忍的办法,那就是将城镇内的村民举村向山区迁移,让他们在21军的必经之路上建造村落,一旦哪个地方的日军受到了21军的攻击,当地的日军最高指挥官就下令杀死整个村子里面的人。
黄仁贵穿着一身绸子布料的大衣,头上戴着地主帽,跟在松田康义的身后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对被强行驱赶到这里的老百姓指指点点。那对小眼睛种洋洋得意的流露出幸灾乐祸的身材。
几个与黄仁贵有深仇大恨的佃户,看着黄仁贵眼睛中那种仿佛看死人一样目光,心中忍不住一身慌乱。都是老百姓,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光是麦场四周那些黑洞洞的机关枪的枪口就已经把他们吓破了胆。
随着黄仁贵对松田康义讲完话,松田康义用手拍了拍黄仁贵的肩头,对身边的日本士兵轻轻讲述了几句。
一对日本士兵蛮不讲理的冲到人群之间,将黄仁贵在村庄中的对头,那几个稍微有心反抗他的佃户从人群中分离出来。
几个佃户被分离出来之后,人们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在心中为他们祈祷,千万不要出事情。
事情往往不会按照善良的人所想象的那样,几个佃户刚刚被从人群中分离出来,日本兵就下了死手。
雪亮的刺刀刺进了佃户的身体,随着刺刀从这些人的身体中拔出,鲜血飞溅到地面上,在地上形成了红色的冰。
“爸爸”
“孩子他爹”
……
“射击”
松田康义看着奋不顾身冲出人群,冲向奄奄一息的那些佃户家里的亲人,狞笑着下达了射击的命令。
机枪上在李家庄的上空响起,子弹射击在人们的身上带起一串串的血雾,二十多条人命就这样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内被日本人从这个世界上抹掉……
大山内被积雪覆盖着,但是山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这些人一个个被日本鬼子用刺刀顶在身后,驱赶着离开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的家,泪水从脸颊上飘落,一次次求情与反抗被日本人残酷的镇压,鲜血伴随着他们的脚步,一直延伸到日本鬼子给他们划定的居住地。
关东山周围也和其他的地方一样,一群群的老百姓被日本鬼子用武力驱赶到了这里,比起其他地方生活在关东山的老百姓还算不错,至少青山屯因为被日本鬼子屠杀所有的房屋都是无主房屋,这些房屋他们可以直接入住,而不用冒着严寒搭建临时的住处reads;。
这一次被驱赶到青山屯的人中,有一对母子,母亲七十六岁高龄,面色红润,虽然身上的衣服布满了补丁,但是身子骨看上去还是非常的硬朗;儿子今年正直而立之年。他一边走一边搀扶的老母亲,遇见风大的时候,还会将自己的棉帽子取下来,戴在母亲的头上。
他们两个人走在最前面,在两人身后跟着五六十人,这五六十人用身体挡住了日本鬼子的刺刀,宁愿自己死去也绝不容日本鬼子靠近母子二人。
在这种危机的时候,这些老百姓的举动都是发自内心的,绝不可能存在任何的做作。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在老百姓心中有如此高的地位?让他们心甘情愿的用生命去捍卫他们的安全?
老太太名叫刘张氏,从名字上就能看出来她并不是姜孝义的亲生母亲,她原本是一个四处流浪的乞丐,在乞讨的时候与姜孝义相遇。
而姜孝义是一个一心求道之人,年轻的时候做了一个梦,于是就抛下老母一个人前往终南山准备拜师学艺,不再理会时间杂事。可是他费尽千辛万苦到了终南山之后,却被中南上的老道拒之门外。
姜孝义长跪三天,依然无法感动老道,最后无奈之下准备离去。就在他将要离开终南山的时候,老道却出现在他的面前,对他说道:“父母为天,孝敬父母就是顺天意,顺天意方可修道心,存道心则可成道法。”
姜孝义听到了老道的话之后,恍然大悟,急急忙忙放回家乡,但是等他到家的时候,他的老母亲已经死去三年。从此姜孝义才明白“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苦,了无生机的他痛心疾首的时候,刘张氏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个刘张氏酷似他的母亲,于是姜孝义认了刘张氏为干娘,在身边用心侍奉。有一天刘张氏对她说:“姜孝义啊,你要认为当娘,那你以后做事就都得听我的。”
姜孝义点头答应,在接下来的几年里面,姜孝义事事按照刘张氏的意思去办,家境变得越来越好。
如果仅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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