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乱弹琴,还是要集中优势兵力,打小范围的歼灭战,以累积小胜来赢取获取大胜的机会。”
点点头,王军海对于孙大全没有冲昏头脑还是感到十分满意的。
“就看你们第一师接下来的表现了。”王军海沉声应道。
孙大全的神色显得凝重了许多,他仿佛也是慢慢的开始感受到了自己肩上的压力。
……
为了进一步的打磨侦察连战士的战斗力,古力趁着战斗的间隙,开始对侦察连的战士们进行特训。
很快,大家重新回到了极度苦累的训练当中,没有仗打,这种自我折磨似的刻苦训练,已经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
所有人从一根藤子一把刀的丛林作战训练开始,要求学会制作弓弩、陷坑、运用飞刀到能熟练操作国内外各种轻重武器,驾驶各种地面装备高速机动和作战。
时间不够用,要掌握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大家只得夜以继日。
侦察兵,以渗透侦察为主,这是一种全新的作战模式,除了进攻的这种手段与攻夺阵地不同,大家还要学会打猎、寻找水源等生存技巧,凭原始的指南针和地图判定方向和位置、设伏、渗透、捕俘等传统侦察兵训练项目就更不用说了,还针对实际战情,添加了狙击这一个训练项目。
总之一句话,这样的训练,带给他们新奇!他们的任务不再是面对面的攻防,而是战时渗透,在敌人心脏实施短促而高风险的作战。这是一种巨大的冒险,刺激程度绝对要高过他们所有进行过的用现代武器进行的原始搏杀。
侦察兵在进行渗透中,敌众我寡力量悬殊,因此他们所受到的军事和心理压力都是常人难以想像的,非战斗精英莫能胜任。而他们都是从硝烟中走出来的士兵,军事和心理都相当过硬,无可挑剔,难怪师首长要亲自开口相求了。
艰难刻苦的训练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大家每天武装跑8,000公尺和300个伏地挺身是必修科目,射击被被重新要求百发百中,200公尺外打酒瓶,一枪一个。擒拿格斗的手上功夫被要求气功破石,一招制敌除了基本功训练,还要进行班组协同作战演练,演练协同作战时,分为火控组、渗透组、突击组、捕俘组、狙击组等。根据任务不同,配置也各不相同。
源于种种心仪与向往,向前进选择了狙击组,担任小组长。他职务虽仍然是班长,但已经改称小队长。平时指挥由他负责,但在狙击任务中,各组协同指挥权则交由葛啸鸣,由他这个副队长全权负责。
这样分派是因为狙击手在执行狙击任务时是不能分心的,再说葛啸鸣这个老兵,作战经验丰富,也相当的勇敢,指挥上经历了一个月的实战磨合,大家很信服。
向前进喜欢狙击时候的那种等待得获的喜悦,虽然在战地上用过狙击枪射击过敌人,但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接受了较为系统的狙击训练。
他被告知,战地上,一个良好的配备到班组的狙击手需要具备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枪法要好,现在他跟黎国石在苦练狙击枪法。
枪法要好,狙击手除此而外,纪律及细心要素也是相当重要的。因为狙击手并不是拿着枪向敌人扫射的神勇战士,狙击手干的只是远距离一枪一命的简单射击活,面对射与不射的时候,这要看任务的性质而定,单为射击而盲目的向目标开枪只会增加被发现、俘虏及杀害的机会,给作战小分队带来致命危险。黎国石这个兵,一般情况下不容易冲动,且很能顾全大局,向前进挑选他做副手,是没错的。
这样夜以继日,训练到后期的时候,作为狙击手,他跟黎国石在进行孤独而漫长的忍耐性训练。他们有时在草丛中一趴就得是三两天,最长的时候是一周,向着一个目标瞄准,任凭蚊虫叮咬、蚂蟥吸血,他们都静静的一动不动。而这样的训练,也并不是他二人的专利,全小队都要进行。潜伏训练期间只喝水,吃干粮,趴着一动不动,大小便都是用塑料袋接着,包装起来。
接受这种训练的苦又是另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这跟之前的攻防训练完全是两码事了。
在严格的训练中,他渐渐学会了一个狙击手应该会的丛林敌情观察方法,学会了用细心来判定一切。对一名优秀的狙击手来说,细心就是他的一切,而且影响着他的决定。从某种意义上讲,单是细心已经可以令一个狙击手成功。执行战地任务时,一个成功的狙击手行动前必须决定要身处哪里,怎么走,怎么去,带什么装备,用什么伪装,如何通讯,行动时如遇紧急情况应该如何,任务完成如何撤退,无法完成又怎样避免损失?他必须由开始到结束详细思考所有程序。
从跟教官的交谈中,他也逐渐了解到了一点关于狙击手的历史。
原来早在17世纪初光学仪器发明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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