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之间离那件事情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自从那件事之后,冀州也发生了许多变化。
一是章程恩被以祸乱人心,违背之前与沈军协议有霸占冀州之心,军法处决。
章家家眷全部遣散,因为宁芷馨参与了绑架沈夫人一事被囚禁在章府,终身不得出外出。
章军正式交接在王昌明手中,而他的女儿章程恩的原配夫人王玉静并没有囚禁在章府,因为在章程恩处决之前她就被一纸休书与他脱离了关系,所以这件事情也与她没有过多的牵连。
二是江南甄家正式宣布由二子甄昊天继承。
有传言这件事实际上是甄昊天逼宫退位。
在当上甄家的当家之人之后,他又用铁腕手段在短短的两个月平定了江南三家的权势,一时之间无人敢与之抗衡,江南的分权之势也因此有所改变。
虽有异心,不敢造次。
再做完这些事情后他做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重新修葺了甄家嫡子甄泽天的墓。
“今年不想回府中过年了,想在这里。”翊瑾倚靠在沙发上,歪着头看着一旁正低头处理文件的沈翾辰缓缓的说道。
沈翾辰抬起头看着翊瑾,她身着一件呢子的绛红色大衣,显得她的脸更加苍白,他心里一顿,柔声说道“这里比起沈府还是冷了些,等再过几天我们还是回去。”
翊瑾的身体也是修养了将近大半个月才稍稍好转,不过也只是有所好转,身体也大不如前,医生说是寒气入体,情绪波动的过大,伤及脾肺导致心绪受损。
翊瑾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就唤出落微的名字,然后就一个人坐在一旁发愣,也总是在睡梦中噩梦不断,常常惊醒在梦中。
她的心思,沈翾辰都懂,为了她,他特意与翊瑾搬到自己母亲生前住的院子,远离冀州,远离沈府。
不过因为临近年跟前,沈府上下也忙碌起来,今年与往年不同,沈翾辰格外重视今年的新年,他打算趁着自己与翊瑾在外的日子将沈府重新布置,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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