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
父亲依旧骂我是灾星,大太太阻止父亲不要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当年的事对于宁家确实是个耻辱。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父亲却不依,上前想继续打我。
就在这时,之远一把拽住我的手,然后面露怒意的对着父亲说道,她是我的妻子,就算你是她的父亲,也无权打她,因为她已经是段家的人了,然后就将我拽了出去。
我任由他带着我走。也就没有听到父亲暴跳如雷的在我们身后喊着段之远,反了你了,你忘了你当初与我的约定了吗。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父亲与之远的约定是什么?不过那时,所有的都已经不在了。
那天回到府内,他边给我嘴角上药,边责备我道为什么要上前阻拦,说他对我也不好,我并不需要这样。
听他这么说,我急的一下子将药打翻,慌张的然后解释道,怎么不需要,你是我夫君,就是我的天了。再说父亲经常说我的,我都习惯了。
当时他看着我,眼里有我不懂的温柔,但却转瞬即逝。
之后他郑重的对我说,你就是你,不属于任何人,就算是你的父母也无权支配你的自由,你只需为你自己负责。
他说完那番话时,我似懂非懂,只是在心里感谢老天给我这次机会,甚至感谢父亲那一巴掌。
看着灯光下的他,心里有种久别的温暖,就像一缕孤魂寄托在窗后的光亮下。虽然不能触及,却是毕生温暖。
我第一次知道我为什么愿意日日的看着别院了,为什么愿意收集那院飘来的枯叶了,因为——我爱上他了,只是我自己不知原来爱一个人竟是这般美好。
那之后。虽然我们仍是相敬如宾,但是最起码我见他的次数比之前多了。他也不再对我不理不睬,偶尔还会与我说上一句半句话。
我满足那样的朝暮可见,我以为一辈子很快,就这样。让我这样一辈子我也愿意,只要是在他身边,无论多久,我都愿意等下去,盼下去。
半年前,父亲派人过来让她去接在沈翾辰府内的芷馨。我不知道为什么宁家有那么多人指派父亲却偏偏叫之远去。
只是那日回来后,之远喝了好多酒,喝的酩酊大醉。
我从未见他喝过酒,那是第一次。后来我才知,他见到了那个叫楚翊瑾的女子。
后来,也发生了许多令我措手不及的事情。只是在那些真相之前。我是满足的。
我想所谓贪念,就是当那东西你并未碰触时,你不知道它的好,当你知道它的好时,你便想得到它的全部,之远对我就是那份好,而我留恋他的爱便是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