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若不能做自己,实在是一件很令人讨厌的事情,一直伪装,总有一天也会累。
没有人会喜欢一直戴着假面去面对别人,但总有些事,迫不得已。
“我走了。”
皇甫逸羽此时理了理袍袖,而后,没等齐明荷反应过来,已经掠窗而出。
俩人总算是公平了,他也跳窗而出了。
只不过……这一日他是走,而那一日,她是逃。
日光渐晓,齐明荷静静看着房中的景致,忽地又莫名把手放在了心窝上,就这样感受着它的跳动,有些奇怪,噗通,噗通……
一直不曾停。
……
皇甫逸羽从齐府出来后,萧宇只在墙边一侧候着。
此刻上前恭迎,反常道:“门主,偷香窃玉,这事倒不像是门主所为。”
皇甫逸羽只笑了一下:“呵,还挺有趣。”
随后,已经离开了这里。
之后的一连三天,齐明荷都在院子里安静的坐着,屏退了下人,却是连着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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