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才会在这里休息一会,有一搭没一搭的扯上一会又开始下午忙碌的农活了。只有老人们,喜欢在傍晚出来,宁静的傍晚总是让这些老人们显得特别安心。
太阳还挂在天边,才开始发芽开苞的樱桃树下,几个老人坐在石头上,抽着烟,还有一个小孩嘻嘻哈哈的嬉闹着。
“老赵,怎么又开始抽烟了,哈哈,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抽了呢”,说话的,是一个光头,肥肥胖胖的,有些厚实的衣服被他那可观的啤酒肚挺的凸的高高的,脸上总是笑着,嗓门很大,咧开嘴说话的时候都可以看见嗓子眼了。他是老牛,赵海的干爹,老人的好兄弟,刘叔的远方亲戚。
老牛旁边,斜靠在樱桃树上敲着烟杆子的,尽管已是白发苍苍,却面色红润的老人,就是刘叔。原名本来叫做刘成的,因为年轻的时候特别喜欢打牌,每次不输个精光不会走,所以,后来大家都喊他输光输光,喊着喊着,慢慢就出名了,村里的人就都喊他刘叔了。
“他就这样”,刘叔指了指脑袋,“总爱有一出没一出的,人老啦,就不要想太多。像我一样,没事儿喝点小酒,带带孙子,偶尔再打打麻将,日子过得多滋润啊,哪像你们,一大把年纪了还咸吃萝卜淡操心。”
说完,两人看了一眼老人,同时摇了摇头,“老牛啊,你说,这人怎么能这么倔啊!”
这三人,正是赵海父亲和干爹,还有刘叔。三人认识很多年了,还在十八九岁的时候三人就一起在外打拼了。刘叔是土生土长的角半沟人,和老人一起长大,挖过地瓜,掏过鸟窝,裤子也穿过同一条,关系那是杠杠的。至于老牛,赵海也不是很清楚,老一辈人也不愿意说,只知道老牛是刘叔的亲戚,家里没人了就在刘叔的劝说下搬到了角半沟住下了,赵海总感觉在老牛干爹身上有有些令人费解的秘密,至于是什么,村里知道的人也没有几个。老牛没有结婚,也没有子嗣。在赵海的眼里,老牛就是一个乐观却又有些让人心疼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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