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陆翰丞问道。
他沉默了几秒钟,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进而毫不犹豫地说道:“昨晚的事……不能让她记得!给她做催眠,让她以为……只是自己喝醉了!”
陆翰丞俊逸的脸孔闪过一丝讶然,无框眼镜下,温润平和的目光多了些忧虑,“向远,你确定吗?这么做……会不会太残忍了?”
“……”
不等他开口,陆翰丞便接着说道:“明明是丑陋邪恶的危险人物,却因为催眠术而改变了她的记忆,让她身在险境却丝毫不知,这真的合适吗?你就不怕……萧正豪一次不得手再做第二次?若是再有下次,你确定还能及时赶到救她吗?”
站在窗前的漠向远猛地回过头,眼中的凌厉冰冷慑人,开口的声音不屑而残忍,“危险人物?如果这么说的话,我岂不是那个最危险的?她躲得了吗?若说残忍,谁能抵得过程家人?就算有一天,她落到萧正豪的手里,那也只能是她咎由自取!”
陆翰丞走到他的面前,沉默了良久才开口,“向远,这是你的真心话吗?如果今晚……程慕暖没有被你救下,而是被萧正豪给糟踏了,你真的还能如此淡定吗?”
陆翰丞刚说完,漠向远便低吼起来,“不可能!事实是……我已经救了她!”
“假如……发生了呢?你不会难过,不会后悔吗?”陆翰丞进而逼问。
“哈……笑话,我难过?我后悔?这怎么可能?你别忘了,她可是我的仇人!”漠向远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要将慕暖吞入肚腹。
陆翰丞摇摇头,却并不认同,“真的是这样吗?既然如此,你刚刚为什么那么着急?甚至于失控!你可以不承认,但是……你骗不了你自己的心,你明明就是很在乎她!”
“胡说!陆翰丞,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够了?”漠向远凶狠的目光闪着狠厉,“还是说……你这个心理医院的院长当得太惬意了?要不要……我给你来点调剂?”
“向远,我们是兄弟,所以……我只是提醒你!我不愿意看到,有一天,你报复了程慕暖,非旦没有解脱,反而让你自己陷入更加痛苦的境地!那个时候……你会追悔莫及的!”陆翰丞语重心肠地说道。
“没有那个可能!”漠向远崭钉截铁,“做你该做的事,我的事……不需要任何人插手。”
陆翰丞叹了口气,“向远,你一定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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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好一段时间都身处黑暗,周围一片漆黑,耳边似乎有人在跟她说话,她看不到,也听不清!整个人飘飘乎乎的,好似没有一点重量。
后来,似乎有了一点光亮,冥冥中,好似有人将她从黑暗中拉了出来,又好像跟她说了什么,朦朦胧胧的,好似听懂了,又好似没有听懂,惊醒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一场梦。
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熟悉的环境让她知道身在自己的房间里。
按了下发痛的太阳穴,她努力回想着,请柬——萧家舞会——把漠向远借给了萧新柔——从萧新柔手里接过一杯香槟……
然后……再然后……
“嘶……”慕暖只觉得头痛欲裂,脑袋几乎快要炸开了!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明明是在萧家的,怎么睁开眼睛就在自己的房间了?她是怎么回来的?
就在此时,房门被轻轻地推开,漠向远走了进来。
看到慕暖坐在床上,一脸痛苦的模样,他快步走上前,“醒了?你觉得怎么样?”
慕暖倏地抬起头,怔愣了几秒钟,开口就问:“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漠向远迟疑了一下,像是在探究着什么,半晌才试探道:“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慕暖用力摇摇头,“漠向远,我记得……我们一起去参加了萧家的舞会,可是……我是怎么回来的?”
漠向远定定地看着她,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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