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只粽子不是被人,正是斛律康。他所摸到的金属块是斛律康的皮带头。在这种环境中,也容易将任何活物当成尸变的粽子。斛律康咬到了他的手,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便知道与自己交手的很可能是漆雕仁德,因为只有他才会有这等劲力。斛律康强迫漆雕仁德摸他的皮带头是想告之他是人不是粽子。此处的粽子都是古尸,皮带头是现代生活用品,只要漆雕仁德仔细摸一下就知道他是人。
两人在这种环境中只能用触觉语简单交流。刚才,斛律康一直紧随其后就是为了与他用触觉语交流。
斛律康说道:“咱们去会会那只女鬼,说不定也是咱们队伍中的一员。”漆雕仁德说道:“不太可能吧。倘若是咱们其中一员,应该不会发出如此怪异的笑声呀。”斛律康说道:“你是否觉得此事有些蹊跷,许久没有听到笑声了。”漆雕仁德说道:“是哦,咱们先过去瞧瞧再说。”斛律康说道:“没了笑声,咱们就失去了判断方位的依据,看来只能分头行事,看是否能否碰到女鬼,如果碰到就立即向对方发出信号。”
两人分别朝不同的方向搜索。那只女鬼说来也怪,许久都未曾发出半点声响。漆雕仁德突然感觉到前方有障碍物,便俯身用左手朝粽子摸去,右手持飞刀随时准备自卫。那只粽子纹丝不动,正当他准备放弃时,那只粽子突然纵身一跃,朝她面部咬过来,漆雕仁德误伤了朋友,便一味的闪避,紧接着发出信号。同时,想极力留住这只女粽子。奈何,这只粽子一阵撕咬未果后便迅速撤离。斛律康随即赶来与他会合。
两人只好再次商议对策,漆雕仁德说道:“咱们可以挨个摸,探探她是否有呼吸即可。但是要注意不被粽子误伤。”斛律康赞道:“好办法。”
两人迅速分头行事。许久过后,漆雕仁德十分纳闷,心道:怎么回事,明明刚逃出去不久,为何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所摸的每一具尸体都没有呼吸,难道她真会钻地不成。斛律康反馈的情况与他一样。漆雕仁德说道:“难道她从其他出口逃走了。”斛律康说道:“看来只能这么解释了。”漆雕仁德说道:“咱们也分头试试看是否有出口。”斛律康道:“我看不用折腾了,从进来的那一刻起我就试图找寻出口,到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刚才在寻找女鬼的同时,我再次尝试了,室内没有其他出口。”漆雕仁德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斛律康道:“我是从高处摔下来的。现在要想原路返回只能用飞了。”漆雕仁德说道:“我下来的洞口倒是不高,但是原路返回只能是死路一条。”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棺椁,随即来到棺椁前。斛律康伸手朝棺木摸去,顿时吓了一大跳,说道:“棺木上面坐了个人。”漆雕仁德说道:“不要自个吓自个,棺木上怎么可能坐人。”他下意识的伸手试探了一下,棺木上果然有东西。又说道:“怎么回事,墓室中什么时候又多出一个人来。”斛律康说道:“不知道。”
漆雕仁德再次伸手摸了摸,棺木上那人竟然没有一点反应。随即,他射出一把飞刀。“哐啷”声顿时传入耳中。他立刻比划道:“不是人,应该是个石俑。”两人迅速向前确认了这一情况。斛律康道:“看来咱们都太过敏感了。”漆雕仁德说道:“这座墓室处处隐藏杀机,几次都是九死一生,现在队伍都走散了,敏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两人合力将石俑搬下放置在一旁,然后拿出工具准备撬棺。斛律康重心不稳,脚底打滑,滑出一米左右,险些跌倒。他顿时心中大惑,说道:“怎么回事,石俑明明就在我脚边,眨眼的功夫咋不见了。”漆雕仁德说道:“你别太过紧张。”
斛律康心中十分纳闷,刚才的感觉真真切切怎么可能是紧张所致。他再次伸手朝那边摸去,立刻便缩了回来,心道:妈的,这会怎么又回来了。为了确认,他再次摸了摸。顿时,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心道:怎么回事,这难道是刚才的石俑吗。为何他的身上软软的,难道这具石俑是用真人所制。他不会尸变吧,不行,我得先下手为强。
他向漆雕仁德讲述了刚才的一切。两人准备前后夹击。斛律康手持短刀朝石俑所在的方向摸去。岂料,这会地上又是空空如也。此刻,他的汗腺瞬间大张,汗液作泉涌,心道:难不成这厮一直在跟着我们,为何迟迟不见动手。
突然,斛律康感觉眼前一黑,喉咙被死死的锁住。他奋力挣扎,喉咙却越锁越紧,两眼泛白。他手中的刀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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