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团聚,斛律怀高兴的像个小孩。众人一起张罗着张灯结彩,比过年还要隆重。晚上,众人打算一醉方休。
席间,众人推杯把盏好不快活。然而,千年古咒的疑云让漆雕仁德无法释怀,说道:“斛律叔叔,请问你可知仇池古国。”斛律怀说道:“漆雕兄弟还在想着千年古咒的事情。”漆雕仁德点了点头。斛律怀说道:“漆雕兄弟,这事你还真问对人了。仇池古国历史短暂,且不像龟兹那样地处要塞,盛极一时。道上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并不多,前去倒斗的更是少之又少。一则,仇池名气不及龟兹楼兰等国,二则,仇池地形复杂,难以分金定穴。三则,知晓仇池与千年古咒之谜有关联的人屈指可数。然而,我爸就是其中一个。仇池王杨搜茂死后将千年古咒之谜带入坟墓。他们运用的五行八卦不是周文王的《周易》,而是《归藏易》。世上知晓并精通《归藏易》的人可谓是凤毛麟角。要想进入杨搜茂的大墓夺取千年古咒之谜非《归藏易》不可。”漆雕仁德眼前一亮,说道:“当真。”斛律怀带着几分醉意说道:“当真。不过,我爸因为我儿子的事情已经变得间歇性疯癫,至今下落不明。”说罢,他不经叹了一口气。斛律康见状,举杯道:“老爸,难得今天这么高兴,咱们就别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爷爷我会找回来的。”斛律怀说道:“没错,今天咱们就不要提及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来,干杯。”
席毕,众人带着几分醉意进入了梦乡。
翌日,没等漆雕仁德问及,斛律怀便主动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千年古咒之谜一日不破,江湖上就不知道得添多少条人命。既然,千年古咒之谜的下一站是仇池古国。我们斛律家族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我已决定让康儿同你们前往。”漆雕仁德连忙说道:“这可不成。你们父子刚刚团聚,我们绝不会让他去冒这个险。”斛律怀说道:“漆雕兄弟不要推辞了。这辈子能和我儿子团聚我已经很满足。我家的境遇我已向你道明。如果康儿能够助你破解千年古咒之谜,也算是为我斛律家族积些功德。再者,要想进入杨搜茂的大墓,非《归藏易》不可。自从我爸疯癫以后,《归藏易》的原本就不知去向,但是里面的内容却深深的刻在他的脑海。倘若你们有缘,能够相见,有康儿在,我爸自然会将他所知晓的一切告之你们。”漆雕仁德说道:“可是,可是。”斛律怀道:“漆雕兄弟,你就别可是了。我会将一件信物交给康儿,并写上几行字。我爸若能看见,就会认康儿。”漆雕仁德见斛律怀心意已决,只好答应。
梁懿淼知晓此事后与斛律怀商议了一番。最终,二人决定十日之后再出发,这样一来,斛律父子可以好好相处几日。十日之后,斛律康与其他人汇合。
临行前,斛律怀拿出店内最好的“鬼形头”送给漆雕仁德。漆雕仁德说道:“斛律叔叔,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们手中已有翻江龙——刘恒的‘鬼形头’。”斛律怀道:“原来如此。真是天助漆雕兄弟呀,有了翻江龙刘恒的鬼形头,不愁仇池大墓不破。”
五人就此拜别斛律怀。回到家中,梁睿兰问道:“老爸,这个斛律奞早已疯癫,现在还不知是否在世。即便他仍健在,没有一点线索,咱们到哪去找这个人。”李岛芳说道:“是呀,梁叔叔,茫茫人海,这不是大海捞针吗。”梁懿淼说道:“只能碰碰运气了。”漆雕仁德说道:“师傅,你做事一向稳重。这话不像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梁懿淼说道:“是吗。那咱们先到阴阳客栈去碰碰运气。”綦毓萱狐疑道:“阴阳客栈,去那干嘛?”梁睿兰说道:“我知道了。阴阳客栈的风水是一个老头给看的。而且,这种风水格局比较少见。老板曾说过这个老头有些间歇性疯癫。”漆雕仁德说道:“原来如此。这个老头很可能就是飞天雕——斛律奞。”梁懿淼开心的点了点头。
十日期限已到,斛律康如约与五人汇合。六人赶往阴阳客栈。老板龙龑见六人前来,十分高兴,立刻下令热情招待。梁懿淼连忙说道:“龙老板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今日前来,有一事相求。”龙龑说道:“但所无妨。”梁懿淼说道:“阴阳客栈的风水局非常独特,不知是哪位世外高人的杰作。”龙龑说道:“原来是这么点小事,梁先生太客气了。本店的风水格局的确独特,许多人都这么认为。这种风水格局是一位耄耋老人布的,他有些间歇性疯癫。此人隐居在前面的山林的之中,神出鬼没。每月月初我都会亲自前往他的住所送给衣物和食物。不过最近大半年,我从未与他谋面。不知他近况如何。”梁懿淼说道:“我想去拜会这位老先生,不知龙老板是否愿意带路。”龙龑说道:“那位老先生脾气古怪。每月只允许我去一次。这个月已经去过了,我不便再去。不过,我可以将路线图画给你们。”梁懿淼拱手道:“多谢。”龙龑说道:“记住,一定要按照我所画的路线走。还有,见到茅草屋后绕着右边的大树走三圈。切记,三圈,不能多也不能少。”
六人拿着地图拜谢龙龑后马不停蹄的往山林中走去。很快,六人便见到了茅草屋。
梁懿淼说道:“绕着右边的大叔走三圈。”漆雕仁德说道:“师傅,干嘛一定要走三圈,会不会是某种迷信活动。”梁懿淼说道:“别多嘴,龙老板再三嘱咐肯定没错。”三圈之后,六人走向茅草屋。茅草屋非常简陋。
梁懿淼喊道:“请问里面有人吗。我们路经此地,想进来讨碗水喝。”屋内无人应答。漆雕仁德说道:“师傅,咱们先进去再说吧。”梁懿淼思忖片刻,点了点头。
漆雕仁德推开茅草屋的大门走了进去。屋内只有几张了自制的简易家具和几把农具。正对大门的处却悬挂了一幅对联。上联是:世人笑我太癫狂;下联是:我笑世人太正常;横批是:难得糊涂。
梁懿淼笑道:“这位老爷子有些意思。”正在此时,内堂传出了尖锐声音:“无耻之徒,擅闯民宅。”梁懿淼顿时脸红,连忙解释道:“我们只是过路人,口渴了,想讨碗水喝。这荒山野岭的,只有此处搭了间茅屋。我们打了招呼,见无人应答,便闯了进来,还望老先生见谅。”那个声音继续重复着:“无耻之徒,擅闯民宅。”梁睿兰说道:“老爸,是鹦鹉的声音。”
六人走进内堂。一具棺木出现在众人眼前,棺盖放置在一旁。众人顿时起了鸡皮疙瘩。那只鹦鹉还在继续道:“无耻之徒,擅闯民宅。”漆雕仁德说道:“鹦鹉,休要胡说。你家主人都哪去了?”鹦鹉回答道:“本来就是。你们擅闯民宅还不准我说,小心我打110。”说罢,鹦鹉将头朝向另一边,像是在置气。众人见状,顿时哭笑不得。
梁懿淼心想:这只鹦鹉定是和他主人相处多年,通人性了。他非常礼貌的说道:“鹦鹉兄,擅闯民宅是我们不对。可是,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有要事找你家主人,还望鹦鹉兄成全。”鹦鹉说道:“不要叫我鹦鹉,我有名字的,我叫康儿。”众人心中大喜,这只鹦鹉的主人应该就是飞天雕斛律奞。他借物思人,常常喊鹦鹉为康儿。久而久之,鹦鹉便得了此名。梁懿淼说道:“康儿,我们有急事找你们家主人,是否可以通融一下。”鹦鹉说道:“不行。”漆雕仁德说道:“为什么?”鹦鹉说道:“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家主人去哪了?他走了好几天了。”漆雕仁德问道:“怎么可能,他走了谁给你喂食。”鹦鹉说道:“我是一只可以自食其力的小小鸟。”
面对如此状况,众人顿时无语。漆雕仁德问道:“师傅,接下来该怎么办?”梁懿淼说道:“既来之则安之,眼下咱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鹦鹉说道:“难道你们打算住下来吗?”漆雕仁德说道:“那当然。要不着荒山野岭的,我们能去哪?”鹦鹉说道:“这个山里晚上闹鬼,赶紧回去吧,小心被吓死。”说罢,它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众人商议之后,打算先住下来等斛律奞。
傍晚时分,众人吃了些干粮准备休息。鹦鹉说道:“到晚上了,你们还不快走,呆会有赶尸大军路经此地。”漆雕仁德说道:“康儿,别怕。我们都有曌主护体。一般的粽子是近不了身的。”鹦鹉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夜深了,守夜的漆雕仁德依稀听到远处传来的锣声。他心道:这种声音的确是赶尸匠使用的小阴锣发出的。不过,阴阳客栈附近有大量赶尸队伍,这事不足为奇。赶尸队伍的声音逐渐清晰。
突然,小阴锣的声音停止了。赶尸匠低声喊道:“有人在吗?我乃湘西一名赶尸匠,路经此地,想讨口水喝。”漆雕仁德心道:此人为何在此驻足讨水喝,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吧。还是小心为妙,不要出声。赶尸匠继续喊道:“有人吗?我乃湘西赶尸匠,路经此地,想讨口水喝。”漆雕仁德仍然默不作声。
又过了一会儿,赶尸匠自言自语道:“既然没人,那恕我冒犯了。喝完水后,我留下些银钱便是。”大门被赶尸匠推开了。漆雕仁德心想:这厮居然擅自闯了进来。他屏住呼吸尽量不要赶尸匠发现。赶尸匠在大门一侧找到了水缸。他舀了一瓢喝下,喃喃自语道:“这里的水真甜呀。我不妨带上一些到路上喝。”他拿出水壶继续念道:“一舀圣水,驱魔辟邪,二舀圣水,保我平安,三舀圣水,魂归故里。”说罢,他得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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