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起刚才摸到壁画时的感觉:这幅壁画摸起来柔柔的,有一定的厚度,不像是画在石门之上的。突然,他的耳畔响起了:“嘿嘿。”两声冷笑。他下意识的朝周遭看了看。周围只有这幅壁画。他心想:声音不会是壁画发出来的吧。
正在他狐疑之际,其他人似乎也听到冷笑声。他们也在四处张望。李岛芳说道:“你们听到声音没?”漆雕仁德故作姿态道:“什么声音,我没听到呀,是你听错了吧。”綦毓萱道:“我,我也听到了。好像是从背后传来的。”梁睿兰说道:“不,不会吧。你们别吓人了。咱们身后只有一幅壁画。”綦毓萱道:“可是咱们背后确实有声音传来呀。”
漆雕仁德心想,先发制人是王道。他回头扔出一把飞刀。飞刀快准狠的插入壁画中的其中一个女人。飞刀碰到石门,“哐啷”一声便掉到了地上。壁画的变化却让众人舌桥不下。飞刀插入的部落顿时流出血液。
李岛芳说道:“不可思议。”梁睿兰说道:“这两幅看似平常的画居然这般诡异。”漆雕仁德说道:“不管了,咱们上去瞧瞧便知有多么邪乎。”綦毓萱道:“且慢。”漆雕仁德说道:“怎么啦?”綦毓萱道:“我想起来了。我外婆曾经说过五种神奇的邪术,其中一种叫做符画。传说一些巫师受到利益的驱使,使用各种惨无人道的邪术来替权贵守陵。眼前的这种符画是巫师将怀胎七月的孕妇杀死,造成一尸两命。被杀的孕妇怨气四溢,不愿去阎王爷那报到。阎王爷念其可怜,不便施极刑。于是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巫师便利用巫术将死者的魂魄困在陵墓之中,并用她们的血作画。死者的魂魄无法逃出陵墓,只好附在画作之中。于是,符画被冤魂附体有了生命。死者的怨气无法发泄,所以一旦有人闯入墓室,符画便会攻击他,以发泄内心的怨气。因此,符画便成了很好的杀人利器。”梁睿兰道:“这么残忍,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李岛芳颤颤巍巍的说道:“萱萱,你是说石门上的画有生命。”綦毓萱道:“我也是听外婆说的。小心驶得万年船,既然道上有这么一说,咱们还是能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眼下的情形非常符合我说的。”漆雕仁德说道:“既然如此,咱们还是少招惹为妙。”
梁懿淼思维缜密,行事谨慎。他立马拿出《屍術》来翻了翻。未几,他大喜道:“上面有记载,上面有记载。”然而,等他看完之后,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
梁睿兰问道:“老爸,怎么啦?”梁懿淼苦笑道:“上面只有相关的记载,和萱萱说的大体一致,但是没有破解之法。”漆雕仁德说道:“师傅,别愁眉苦脸的啦。没有破解之法,咱们探究出来不就完了。”梁睿兰说道:“你说的轻巧,但凡这种邪术最难破解。你没听萱萱说吗,这可是五种神奇的巫术之一。”漆雕仁德说道:“那咱们不去招惹它不就晚了吗?”綦毓萱道:“只能这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五人转身继续前行,为了安全起见,两位女生将曌主刑天的挂饰放置身后以防不测。然而,五人刚刚行出数步,便听到身后再次传来诡异的声音。这次不是冷笑声,而是哭声。三位女生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綦毓萱正欲转身向后看去,却被漆雕仁德制止了。他说道:“萱萱,不要回头。”綦毓萱依言,没有回头。
可是,哭声和冷笑声不断交替传来,而且越来越清晰。綦毓萱吓得体如筛糠。外婆所说的邪术居然让她给碰上了。她实在忍不住了,便回头望了望。只见符画上的女人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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