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德会意,朝西博雨使眼色。灵儿不惧怕福多乐的攻击,与西博雨正面交战。漆雕仁德与西博雨兄弟俩抬起一具鱼棺朝福多乐袭来。福多乐朝众人诡异一笑,丝毫不惧他们的进攻。眼看着鱼棺即将靠近福多乐,只见他突然快如闪电的朝西博雨袭来。西博雨猝不及防,急忙扔掉棺木跳开了。福多乐却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奔袭。原来他的目标不是西博雨,而是梁睿兰。梁睿兰顿时花容失色,不知所措。
眼看着福多乐即将威胁到梁睿兰。漆雕仁德哪顾得上细想。他丢开鱼棺便闪电般的朝福多乐扑来。梁睿兰感觉福多乐已经贴近面门,死神仿佛已经在召唤。她脑海里闪过了漆雕仁德的身影。
福多乐得意的将手伸向面前的梁睿兰。突然,他感觉身后一股巨大的劲力挡住了去路。原来,漆雕仁德一个熊抱将福多乐紧紧的抱住。此刻,他已经顾不上自身的安危。福多乐气急败坏,使出全身劲力设法摆脱漆雕仁德。漆雕仁德咬紧牙关,青筋暴起,像一把铁钳似的死死夹住福多乐,并喊道:“兰兰,快走。”
梁懿淼见状,冲上去一把拖开了女儿。漆雕仁德喊道:“快,快上绳套。”西博云试探着将绳套扔向福多乐。福多乐自然不答应,拖着漆雕仁德壮实的身躯向西博云甩去。西博云连忙闪避,根本无法近身。
梁睿兰见漆雕仁德身处险境,急得直跺脚。梁懿淼灵机一动,喊道:“灵儿,赶紧帮忙。”
西博云见灵儿飞来,顿时喜出望外。他将绳套扔向灵儿。灵儿接过绳套,径直朝福多乐飞去。漆雕仁德喊道:“灵儿,快点。我快撑不住了。”
福多乐气急败坏,自然不会让漆雕仁德的阴谋轻易得逞。他的目光随时关注着灵儿的动向。漆雕仁德心想,再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他喊道:“灵儿,把绳套扔过来。”
梁懿淼心想此事太过冒险,他连忙制止道:“灵儿,别扔。”但是,为时已晚。绳套已经飞出了灵儿的利爪。
漆雕仁德瞅准时机,双脚蹬地,腾空而起,双手接过绳套。这一系列的动作,他一气呵成。福多乐摆脱纠缠,顿时大喜过望。然而,他刚想抽身再次攻击,身上再次被束缚。他不假细想,扭头朝左边咬去。
漆雕仁德在实施这个计划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感觉福多乐的头已经偏左,神经系统随即发出撤回左臂的指令。几乎在福多乐嘴巴闭合的同时,他的左臂从福多乐肩上挣脱。一旁的梁懿淼替他捏了一把汗,紧接着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徒儿胆识过人,关键时刻死里逃生,他甚感欣慰。
漆雕仁德身体向后翻滚倒地。西博雨见福多乐被绳套束缚,顿时大喜过望。然而,他的胆识不及漆雕仁德。此刻的福多乐肯定会做困兽之斗,他唯恐被福多乐伤及,迟迟不敢向前,说道:“仁兄,你设法控制住福多乐,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漆雕仁德二话没说,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他抓起绳套的一端,猛的一拉,将福多乐死死捆住。漆雕仁德生怕绳套不够牢固,便跑了两圈,将绳索套的更加牢固些。
西博雨指着福多多说道:“你们还楞着干什么?眼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难道你们想和他一样。”福多多等人无奈,抬起地上的鱼棺朝福多乐走来。众人合力终于用鱼棺将福多乐控制在洞壁一角。
西博雨说道:“大伙把棺木稍许下移一些,把他的心脏部位露出来。”众人依言将福多乐的心脏部位露了出来。西博雨吹了一声口哨。一只体长约为10公分的银色甲虫从他的裤兜里蹿出。甲虫的头部有一对“铁钳”,周围分布了尖刺。嘴巴分布着锯齿状的牙齿。
大伙不明白西博雨唤出一只不起眼的小虫子作甚,遂全神贯注的盯着它。只见它展开双翅朝福多乐的心脏部位飞去。福多乐被绳套和鱼棺束缚,动弹不得,顿时变得狂躁不安。甲虫用铁钳撕开福多乐的衣物,非常精准的找到他的心脏,然后,将铁钳刺入福多乐的皮肤。接着,甲虫开始旋转身躯,铁钳和尖刺很快没入了福多乐的身躯。福多乐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他原本诡异的双目此刻也彻底失去了光泽。
福多多四人见状,失声痛哭。漆雕仁德四人也不免难过,唯有西博雨无动于衷。梁懿淼心想:这厮手段残忍,日后是个巨大的隐患。他问道:“小兄弟,难道这也是你们家族的秘制武器?”西博雨非常自豪的说道:“确切的说,这不是我们家族的秘制武器,而是我个人研发的。俗话说:无毒不丈夫。想要成就一番惊人的伟业,就得有些手段。祖上虽然是四大盗魁之一,但胸无大志。我就不同,自从进入这个行当开始,就立志破解千年古咒之谜。所以,在祖上基业原有的基础上不断发扬光大。这只‘白无常’就是我独创的,专门用于挖取人心。它比锦衣卫的‘血滴子’更管用。关键时刻,可以用来对付厉鬼和我的敌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百发百中。”梁懿淼叹道:“见识到了。”
福多乐被“白无常”索了性命,西博雨似乎仍不愿善罢甘休。他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朝福多乐走去。福多多怒道:“大哥,乐子他已经死了,你就饶了他吧。”西博雨说道:“妇人之仁。斩草要除根,懂吗。他现在已经成了粽子。咱们一时半会还出不去。倘若他尸变再次伤人怎么办?”福多多迫于西博雨的淫威,只好就此打住。
梁睿兰见到眼前的一幕,实在于心不忍,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已经死了,还能对你构成什么威胁。再说了,你可是四大盗魁的后人,该不会一个小鬼就把你吓住了吧。”西博雨见梁睿兰出面替福多乐求情,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