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乃是不知耗费了多少精气凝聚成的,正被陈太玄这道白色光华克制得死死的。
陆压见状暗道不好,那斩仙飞刀已经被陈太玄用白色光华化成的大手收取了去,连点根都不剩,陈太玄运起吴钩宝剑杀将过来:“老贼哪里走?”;陆压情急之下,连葫芦也不要了,袖中抖出那面东方素色云界旗,就要抵挡陈太玄一挡,自己也逃得命去。
怎料天神教教主夷希微道人被通天教主四口剑仙困住,左右冲突不出,幸好有天蜃气护身,一时倒也并无殒身之灾,但渐渐也运转不灵起来;夷希微道人正焦急间,猛然余光看见陆压抖出那面东方素色云界旗,暗道:“岂非天助我也?有此宝旗护身,通天教主也奈何不得!”当下运转法力,就是虚虚一抓。
陆压道人正待摆动宝旗,猛然间手中一轻,那面东方素色云界旗受了夷希微道人远远一抓,竟然激射而去;陆压失了最后屏障,顿时慌了手脚,一边运起大日真气,身子化作一道流光,扶摇直上;一边大喊道:“娘娘救我一救!”
陈太玄本来见陆压取了宝旗护身,心里暗自一沉,没想到夷希微道人自身难保,竟然摄取了宝旗过去给自用,陆压化流光往上逃去;陈太玄大喝一声:“老贼!你死期到了,还不醒悟?”那两口吴钩宝剑相互交叉,好似流星赶月一般;陆压在空中无处躲避,竟然被剪成两段!
陈太玄正待收回吴钩,猛然间眼前一花,半空中已经多出来一位道姑打扮的女子,俏脸生寒,先是大袖一挥,将陆压两段尸首不知道收哪儿去了;右手往空一捞,将那两口吴钩宝剑抓在手中。
陈太玄大骇之下急忙运转法力,就要收取吴钩回来,那道姑冷笑一声,右手一捏,那两口吴钩哀鸣一声,竟然化为飞灰而去;那道姑右手一指陈太玄,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杀灭我妖族!今日通天教主在此,也庇护不得!”
陈太玄猛然醒悟道:“莫非是妖族圣人,女娲娘娘么?陆压跟随夷希微道人,作恶多端,今日合该身亡,娘娘又何必袒护?”
女娲娘娘冷笑道:“哪来那么多道理?陆压乃是妖族,何用你截教来管!”扭头大喝道:“通天师兄!你有何话说?”
通天教主正和夷希微道人斗个痛快,喝道:“师妹不可护短!”
女娲娘娘笑道:“我也不和你多说,现将人拿下来,等你清闲时再来蜗皇宫寻我。”袖中飞出一图,正是那分宝岩上得来的山河社稷图,就要擒拿陈太玄。
陈太玄那肯束手就擒?背后五道光华相互一绞,就要来托起这张山河社稷图;女娲娘娘冷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用手一指,那山河社稷图往下一裹,顿时将陈太玄摄了进去。
陈太玄被摄入这山河社稷图,知道此宝厉害,急忙放出五道光华护身,不叫此图镇压自身,纵是如此,也有如万吨铁块压身;陈太玄心下吃惊,知道女娲娘娘圣人手段,自然不同;陈太玄也听闻这山河社稷图也是一门小世界法术融合在图中,如四象变化,有无穷之妙;思山即山,思水即水,想前即前,想后即后。
陈太玄是以不敢乱走,只在原地坐下,苦苦抵抗此宝的镇压;少时前面景色自行变化,陈太玄已在一山坡之上,坐下绿草茵茵,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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