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道人摇头道:“听说是陈太玄出手,道友那两口吴钩宝剑作孽不少啊。”
普贤真人怒道:“自陈太玄将此宝剑从贫道徒儿木吒处夺去,想是通天教主出手,贫道再也无法驱使;反而陈太玄用此宝剑伤了西方教数人,攻打山门,损坏七宝林,桩桩件件,都是陈太玄作恶多段!”
慈航道人叹息道:“方才见道友要举步向前,这才大胆拦下,今日陈太玄已非昔日,五行世界实在犀利,十数日前多宝佛约贫道双战与他,陈太玄反而借机镇压了多宝佛,贫道净瓶中黑气也被收取了去,也和道友一般,定然无法收回了。”
普贤真人道:“贫道在山门处被那陈太玄丢了出来,幸好有惧留孙道人营救,养了十余日才恢复,可那惧留孙道人前去查看,一直未归,故而欲要上前喝问一番。”
慈航道人听惧留孙这三字,目光闪烁一阵,又道:“那陈太玄号称奉了通天教主法旨,在阵前看守,若有上前,定斩不饶;道友不可冒失,以免那陈太玄借机出手,道友性命不保,如何是好?”
普贤真人顿足道:“惧留孙道兄与贫道有救命之恩,岂可无视?”
慈航道人安慰道:“道友勿急,前番多宝佛和贫道双战陈太玄之时,并未见惧留孙道人行踪,想是另有他事,不至于就遭了截教毒手。”
普贤真人在林中转了几圈,焦急道:“莫非吾教该有此一劫数?二位教主大战截教圣人,这些时日也未分出高下,奈何!奈何!”
慈航道人沉吟半响,道:“普贤道友,贫道这里有个算计,你且听来。”
普贤真人闻言止步道:“道友有何算计,但凡讲来!水里火里,普贤欣然自去就是!”
慈航道人摇头道:“圣人争斗,吾等却插不上手;却要道友卖些苦力,辛苦走上一遭。”
普贤真人疑惑道:“往何方去?”
慈航道人叹道:“自有圣人来时,方能化解本教这场劫数。道友可识得昆仑山玉虚宫,还有玄都洞八景宫道路?”
普贤真人恍然大悟道:“道友所言非差!非得阐教圣人或是人教圣人来此,方能破解此厄!不若道友和贫道分为两路如何?”
慈航道人叹道:“教中再无能人,贫道要在此守候,万一事情有所变化,也好应对。”
普贤真人点点头:“辛苦道友,贫道去也。”将身一纵,寻了道路过了七宝林,化作一道佛光,下了灵山,寻思昆仑山近些,看了方位,飞遁而去。
慈航道人嘿嘿一笑,自言自语道:“辛苦你来,功劳吾占,道友好走!”依旧返身到七宝林边,掐了个法诀,将身隐在一颗水晶树上,观看动静。
陈太玄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自顾自看守大阵,见左右无事,将通天教主所赐的玉牌取出,旁若无人地研读起琉璃世界法诀来。
却说普贤真人心里焦急,将遁光催到最大,不过顿饭功夫就到了昆仑山,寻了道路往玉虚宫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