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4-07
待看了胡旋舞,自有众丫鬟提了茶壶,上了观戏台,穿梭各席,添些茶水;陈太玄对胡旋舞并无兴趣,眼睛只看着桌面,因时辰尚早,未上大嘎饭,此时桌上无非是各种茶果甜食,美口菜蔬,蒸酥点心,细巧油酥饼馓之类,足足有二三十碟,虽然是小小太白城主,也显得气派不同,据说请了太白楼大师傅亲自打理。陈太玄少食烟火,见有碟中装有鲜莲子和核桃仁,抓了一把在手里面,慢慢吃来,席上见陈太玄小小孩童,倒也不以为意,有和陈老爷闲聊叙话,也有专心看胡旋舞的。
此事台上跳胡旋舞的妙龄女郎退了下去,孙城主看得高兴,唤管家来给了十两银子赏钱。少时见后台转出一人,一身黑面红底长袍,裹了身子,高额无须,眼窝深陷,一双明蓝眼珠,头戴一顶宽檐黑色高帽,四十多岁,不同中原礼数,上来先是摘了帽子,露出一头暗黄头发,弯弯曲曲,深深一躬身,对台下道:“谢过孙老爷赏钱,鄙人是百戏团副团长,专攻幻术戏法,还请孙老爷点了名目,我好表演。”
台下一片哗然,一般表演都是有固定名目,哪有让主顾随意点来?可见此人不是自负就是精通世上所有幻术戏法。
陈太玄听了这人拿腔作势的中原口音,心中突突地,昨晚在帐外听到的盖乌斯言语口气,正是此人,当即将手里的鲜莲子和核桃仁,丢在桌上,仔细观看。
孙城主听了此言,笑道:“这位副团长,难道天下纵多幻术戏法尔都会么?我知道尔等是从西方极远大秦国来的,难道我们中原的幻术戏法也会?”
只见盖乌斯不慌不忙,道:“虽然大秦远在西方,但我也曾苦心研究各国幻术戏法,孙老爷不妨点来,就算是考我一考。”
孙城主点点头,道:“中原幻术戏法,名目繁多,我也不能尽知,今日尔既然夸下海口,那就我就点一个。”
“静候孙老爷玉口。”盖乌斯道。
孙城主略一思索,道:“我闻有画鹊招鸟之术,尔可演来。”
幻术戏法乃是方术一种,所谓“穷数达变,因形移易者,谓之化,谓之幻。造物者其巧妙,其功深,固难穷难终;因形者其巧显,其功浅,故随起随灭。知幻化之不异生死也,始可与学幻矣。”
陈太玄也闻幻术戏法之名,却未见过,当下定睛观看盖乌斯如何施为。盖乌斯当即一拍手,后台自有随从送上竖屏方桌,乃是幻术常见用具,竖屏上糊有白纸,可供书写,另有笔墨呈上。盖乌斯提起笔来,道:“中原画风和我西方不同,我只略略学过,还望见谅。”说完在白纸上画下黑鹊一只,神态生动,众人看了,先喝了声彩;盖乌斯双手收入袖中,口中念念有词,陈太玄运神看去,只见盖乌斯双袖中丝丝古怪法力涌出,往上直飞,远入云端,众人正疑惑间,盖乌斯重新伸出双手,朗笑一声,道:“诸位请上眼。”
众人初始未见有鸟飞来,只见渐渐的有鸟声嘈杂,从上面传来。众人抬头看去,只见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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