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其身真的是难!”
“你明知道是那样,为何还要去呢?”踪音有些不解。
“是啊,明知是如此,却又不得不去啊!”陈枭喟然叹道,“古时有五柳先生,不为五斗米折腰,可我……唉!”
“踪音不知那五柳先生是何许人,只知公子这样做也并沒有做错什么。因为一个对自己很重要的人,牺牲掉一些虚无的东西算不得什么。”踪音安慰道,尽管她仍旧不明白为何世人都苦追功名,为何有人竟会为了功名忘却承诺!
“公子这一去,不知还会不会有再见的机会。踪音难得一朋友,公子即将离去,我竟还有些不舍了。”踪音笑着说道,“公子一定要记得回來看踪音啊!”虽然千年以前她便领略过这世间男子的轻言许诺,但她仍旧是想要听他说那些话。
陈枭看着她,娇弱的身躯在风中显得有些单薄,他忍不住答应了她,尽管他也知道这一去山高路远,不知能否再回到这里。
她也选择相信,哪怕知道这诺言很有可能会成了谎言。可就算是谎言,她也愿意笑着去听。自古以來,诺言也就相当于谎言了,哪怕前人也曾说过“言必信行必果”的话。
他走了,她也从未期盼过他会回來,可她一直在琼花观中,从未离开。
陈枭则是回到了在临安城外的家,见到了阔别已久的老父亲。
不久之后便是乡试的日子了,只有成了解元,來年才能参加会试,一步一步地才能进入朝堂,混得个一官半职,也好回來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
拿起久未碰过的圣贤书,每日坐在院中温习着诗书,等待着秋闱的到來。
如意料之中一般,陈枭在秋闱中举,是为经魁,只待在來年开春的春闱中获得一个理想的成绩。
天不遂人愿,他并未能在会试中脱颖而出,无缘殿试了。于是只能在临安城郊的县衙里当着一个小差,月俸勉强够他们父子两人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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